“你是不投靠了‘顺贼’?”当陈子龙看到夏允彝被几个士卒护送了回来,一点也不像阶下囚的模样精神,不由大声的质问道。 “投靠?也可以这么吧!”夏允彝点零头。 “贰臣贼子,你难道你难道忘了你我当初的誓言了吗!你对得起死去的沈军门吗!你对得起驾崩的陛下吗!”陈子龙听到这里,不由痛心疾首的质问道。 原来这夏允彝、陈子龙两人,一个性子沉稳宽厚,一个刚烈如火,素来相善,又颇有文名,"> “你是不投靠了‘顺贼’?”当陈子龙看到夏允彝被几个士卒护送了回来,一点也不像阶下囚的模样精神,不由大声的质问道。 “投靠?也可以这么吧!”夏允彝点零头。 “贰臣贼子,你难道你难道忘了你我当初的誓言了吗!你对得起死去的沈军门吗!你对得起驾崩的陛下吗!”陈子龙听到这里,不由痛心疾首的质问道。 原来这夏允彝、陈子龙两人,一个性子沉稳宽厚,一个刚烈如火,素来相善,又颇有文名,">

第六百八十七章 狂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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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投靠了‘顺贼’?”当陈子龙看到夏允彝被几个士卒护送了回来,一点也不像阶下囚的模样精神,不由大声的质问道。

“投靠?也可以这么吧!”夏允彝点零头。

“贰臣贼子,你难道你难道忘了你我当初的誓言了吗!你对得起死去的沈军门吗!你对得起驾崩的陛下吗!”陈子龙听到这里,不由痛心疾首的质问道。

原来这夏允彝、陈子龙两人,一个性子沉稳宽厚,一个刚烈如火,素来相善,又颇有文名,故而被人称之为“陈夏”。

这两人也不曾辜负“陈夏”之名,素来切磋学问,砥砺气节,相约共扶国事。

不曾想刚稍有挫折,这夏允彝便“背叛了自己”,顿时让他怒不可遏。

当然,陈子龙却不知道,“背叛”他的又何止夏允彝一人?

他前一世的老相好柳如是,在这一世也早早的投向了张顺的怀抱。

虽然他对此一无所知,但是并不妨碍他依旧如同原本历史上那般,除了四处游学结社以外,多留恋于青楼妓院,故而于俗务一途并不精通。

而夏允彝则不然,两人虽然意气相投,其实他却要比陈子龙大上十岁,学问也更为精进。

他听了陈子龙这话,不由解释道:“‘顺贼’知识之渊博,学问之精进,犹如龙也,不可以‘贼’视之。”

“哦?那你的意思是,他是个有学问的贼了?”陈子龙不由冷笑道。

“我视其为贼,彼亦视我为贼矣!”不意夏允彝摇了摇头,不由苦笑道。

眼见陈子龙开口又要骂,他连忙又阻止道:“人中,你且听我把话完,再骂不迟。”

“好,你!”陈子龙两手一摊,冷笑道,“让我攒着,一起骂!”

夏允彝见好容易劝住此人,这才继续道:“昔韩非子云,国有五蠹,今舜王亦以为下有五贼。”

“一曰:农贼,占下之田以为己有,使民无所耕,流离失所,故而流民四起。”

“二曰:税贼,据膏腴之地,衣锦罗绸缎,而不肯拔一毛而利下,遂使朝廷无财,兵马无饷。”

“三曰人贼,将吃空饷,麾下无兵;士蓄奴婢,国家无役,致使下全赖一端,苦不堪言!”

“四曰士贼,以文乱法,结党营私,妄议朝政。表面上大义凛然,实际上蝇营狗苟,使朝廷法令不能行,国家制度几近瘫痪。”

“五曰官贼,高居庙堂之上,不能为国家分忧,反倒以捞钱为务。”

“上下其手,使朝廷不能上通下达,使钱粮多为所贪,以至于外不能御敌,内不能平贼。”

“如此朝廷,自弃其民,下士人何以偏之耶?”

“你……我……”那陈子龙听到这里,指着夏允彝的手指都颤抖了起来。

这一番话没有一句是指责陈子龙的,然而落到他耳朵中,却是每一句都砸在了他的心头。

夏允彝从张顺那里引用过来的几个观点,大致涉及到土地兼并、士绅抗税、士绅和将领和国家争夺人口、儒以文犯禁和吏治五大问题。

显然除了最后一项以外,他们在其中并没有起到什么好作用。try{ggauto();} catch(ex){}

“难道……难道我们错了……我们才是国之大贼?”陈子龙不由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你呢?”夏允彝苦笑一声,回答道,“是啊,我们总喊着为国为民,可是万万没想到我们才是导致国家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

“难道……难道就没救了?”陈子龙沉默良久,忍不住开口追问道。

“有!”夏允彝脸色更加古怪道,“须从这五处着手,分田地,厘税负,核兵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