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夏允彝、陈子龙二人计较已定,决定“以身殉道”开万世太平,两人便想起另外一位好友来。 此人姓徐名孚远,字闇公,乃前明内阁首富徐阶之弟徐陟的曾孙,学问人品不下他们二人。 一念至此,两人连忙向士卒请求道:“烦劳通传一下,就夏允彝、陈子龙要见舜王殿下。” “殿下刚刚离去了,留下话来,两位可在城中自便,待他回来,再行相见!”那士卒不由笑道。 “啊?”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忍不住"> 话夏允彝、陈子龙二人计较已定,决定“以身殉道”开万世太平,两人便想起另外一位好友来。 此人姓徐名孚远,字闇公,乃前明内阁首富徐阶之弟徐陟的曾孙,学问人品不下他们二人。 一念至此,两人连忙向士卒请求道:“烦劳通传一下,就夏允彝、陈子龙要见舜王殿下。” “殿下刚刚离去了,留下话来,两位可在城中自便,待他回来,再行相见!”那士卒不由笑道。 “啊?”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忍不住">

第六百八十八章 闇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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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夏允彝、陈子龙二人计较已定,决定“以身殉道”开万世太平,两人便想起另外一位好友来。

此人姓徐名孚远,字闇公,乃前明内阁首富徐阶之弟徐陟的曾孙,学问人品不下他们二人。

一念至此,两人连忙向士卒请求道:“烦劳通传一下,就夏允彝、陈子龙要见舜王殿下。”

“殿下刚刚离去了,留下话来,两位可在城中自便,待他回来,再行相见!”那士卒不由笑道。

“啊?”两人不由对视一眼,忍不住对张顺的宽宏大量佩服不已,愈发坚定了跟着张顺之心。

且不这两人如何心思,且他们二人好容易赶到徐府,不曾想那徐孚远竟然不在,反倒听那仆人道:“我家公子已经避祸远去,不知何日方归!”

两人闻言不由感叹不已,正待悻悻离去。

“不知你家公子往何处去了?”不意那夏允彝眉头一皱,突然开口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前几日功夫,我家公子一直在打听海上大船,莫不是往海外去了?”那仆人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道。

“如此,那便谢过了!”陈子龙还待要问,早被夏允彝扯了一下,两人这才离了徐府。

“瑷公,你刚才扯我却是何意?”一走到僻静之处,陈子龙忍不住开口问道。

“海船!海船!怕不是他投郑芝龙去了!”夏允彝长叹一声道。

“啊?”陈子龙不由惊叫一声道,“不好,殿下有危险!”

夏允彝闻言一愣,也不由脸色大变。

原来他们两人并称“陈夏”,其实那徐孚远和他们关系也非同一般。

由于双方知之甚深,这两缺然明白他一旦投靠了郑芝龙,会向他献出如何计策。

这样以来,先前夏允彝所献之计,便会成了张顺的催命符。

“快,咱们快前往杭州,追上殿下!”两人不由焦急道。

“不成,殿下了,让我们跟着你们,除了松江,伱们哪儿都不能去!”结果跟在他后面的士卒直接拒绝道。

“事关殿下安危,难道也不能通融吗?”陈子龙性子如火,早按捺不住问道。

“不能!”那士卒见他们真心关心张顺,不由又补充了一句道,“其实,殿下吉人相,用不着你们操心!”

“我告诉你们呐,上一次在洛阳,殿下喉咙都被人割了,人都凉了三,这不又活蹦乱跳了?”

“什么,你却拿我当傻子来哄!”陈子龙闻言一愣,不由一脸不信道,“饶喉咙都被割断了,还能死而复生?你当这是传奇不成?”

“哎,你不信?我就知道你不信!且听我细细来”那士卒笑了,显然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草民见过荡寇侯!”就在两人听那士卒讲述张顺的“光荣往事”之时,一个年近四十的书生正向郑芝凤深深一拜道,“我乃松江徐氏之后,名孚远,字闇公,原内阁首辅徐太师乃我伯曾祖父!”

“原来先生竟是名人之后,失敬失敬!”那郑芝凤闻言一愣,不由肃然起敬。

原来这郑芝凤此时不过二十四五岁,忽闻有人来投,又是个出身非同一般的文人,自然忍不住喜出望外。

“先生远道而来,不知何以教我?”双方分定主客坐下,郑芝凤忍不住连忙问道。

“回荡寇侯!”那徐孚远见郑芝凤有问,连忙回答道,“自南京失利以来,我军水师徘徊于舟山已有数月。”

“而‘顺贼’却借机攻城略地,先后夺取了镇江、常州、苏州、松江等地。江南精华,大半尽落其手,长此以往,国事坏矣!”

“以我之见,一则当夺崇明,扼其水师于大江,使其南北不能兼顾,又胁其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