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姐。”
李怀北还是不信,说“小女为什么要绑这位姑娘呢。”
“实不相瞒,这位花楹姑娘正是在下的妻子,我也与李小姐说过此事。李小姐估计是怕花楹跟着我,路上会有不测,这才让这冯金波请花楹去贵府小住些时日,等我安顿好再来接她。没想到这个冯金波竟然不听小姐的吩咐,干出这等事情来。”
李怀北老脸都要搁不下了,白萧这是替他留着脸面呢。他当即吩咐道“把这个畜生给我送到衙门去。”
冯金波一听要去官府,立马大叫道“我不去见官,老子不见张文虎。”
可哪有他商量的余地,几个家丁忙绑住他,送到了衙门。
白萧耐心宽慰了李老爷一番,李老爷羞愧难当,自己女儿虽然死了,但死之前竟然想绑了贵人的妻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这白萧眼下虽然有求于他,可难保以后想到这件事不会翻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白萧说“李老爷,我回去便请家父,给李小姐求个恩典,李小姐生前不能得偿所愿,死后我定要让她风光无限,也算是我与妻子的一点心意了。李老爷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听说你还有个儿子,为了他,也得撑下去啊。”
李老爷不住的点头,可想到女儿的惨状,还是不忍痛哭了起来。几人不再叨扰,转身离开了。
花楹低声对白萧说“想不到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李家小姐太可怜了。”
白萧冷笑道“她要绑了你,你还心疼她,真是善良呢。”
花楹嘀咕道“阴阳怪气的,那我也不想她死的呀。哎,白萧,那朗姐姐怎么办?”
“放心吧,张文虎不久就会知道抓错人了。走,带你吃饭去。”
花楹几个鸡腿下肚,又饱睡了一顿,这才神清气爽的睁开了眼。
吃早饭时,仲叔明带回了消息。冯三死在狱中了,他年纪大了,又受了刑,一时没撑住,昨晚就死了。
花楹长吁短叹的,这怎么办?冯家村的奶奶知道了,还有活路吗?
小玉姐也在,她捏了捏花楹的脸蛋说“小姑娘就是心肠太软,你可知那冯三是什么东西,吃喝嫖赌,又眼高手低,巧姐就是被他坑惨了。如今却不想还死在张文虎手上,真是讽刺。”
花楹不知道巧姐的事情,一脸疑惑。
白萧便把兰心之前说的告诉了她。
花楹听完很是生气,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女儿就不是人了吗?”
白萧不觉语气轻缓道“花楹女侠别生气,咱走的时候好好教训一下张文虎。”
花楹点点头。
仲叔明笑道“据说昨晚牢房里好生热闹,那冯金波对着张文虎破口大骂,张文虎脾气更暴,当场把他抽得奄奄一息,案子没审,人就快死了。”
“然后呢?”
“后来冯金波说,再让他见李家小姐一面,他就全招。张文虎没有办法,命人抬着他来到了李家。”
冯金波见到李小姐的尸身后,吐出一口淤血,似乎有了点儿生气,便在李家的灵堂说明了缘由。
巧姐的娘在生冯金波时,难产而死。冯三又不靠谱,将姐弟俩朝冯家村一扔,便再也没有回来。姐弟俩跟着奶奶长大,虽然穷,但也算快乐。后来冯三赌钱输了一大笔银子,本想把女儿卖去妓院还债,幸好遇到一个有点良心的人牙子,他见巧姐淳朴无瑕,便将她卖给了李府,做了丫鬟。巧姐被李府收养,冯三也跟着沾了光,有了正当工作,虽然也经常犯事,但李家也睁只眼闭只眼,看在巧姐的份上,不去管他。
巧姐自幼与弟弟感情深厚,李怀北便将冯金波也接到了府上,与自己女儿一同读书,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后来巧姐死了,李怀北又见女儿与他太过亲密,便给了点银子,让冯金波出了府,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冯金波与李小姐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