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慧娘是真的气,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事在自己面前发生不说,差一点就把嫁衣抢过来,就差那么一点。还被人说管不了,就是她辈分低,可她也是村长夫人,这事怎么着自己都能管。
带着满肚子的气的祁慧娘回到家,看到悠闲在树下乘凉的陈长平,走过去打了了他了一拳。
“哎呦。”陈长平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地看着祁慧娘问“你干啥啊?你无缘无故打我干啥?”
“我打的就是你。从小到大我还没受过这委屈。”祁慧娘气红了眼睛。
陈成平站起来安慰了委屈巴巴的媳妇“我说孩她娘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为一点小事就生气,发脾气啊?再说了,你不是去劝卢芬顺便和三奶奶说说话,你怎么就去气成这样了?”
“我那是一点小事吗?你是不知道卢芬当着我的面把祁筱筱那嫁衣给剪了,那剪刀像是扎到我心里一样,难受啊。”祁慧娘气呼呼地说。
“这嫁衣剪了了,再绣就是了。你这么气干啥?”陈长平实在不了解他媳妇在气啥。
“你。”祁慧娘指着陈长平,然后放下手说,“我今天不想弄饭,你自己弄吧。来了这么久也不去了解一下大麦村的规矩。哼。”说完负气进屋了。
陈长平看着祁慧娘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心默默吐槽着你们大麦村那么多规矩,我怎么记的过来。一下说这个不合规矩一下说那个不合规矩,就你们祁家人事多。
大麦村祁姓是大姓。陈长平来了这么多年真真切切感觉到为什么前头的老前辈说到了这最怕给祁家处理麻烦,那不行,这不行的。也不知道他们想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