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时光好像逐渐往更美好的方向发展,襄城的政务在杨深的到来下更加平稳的进行。杨鸣也得以压力减小了许多。
终于在夏侯绪的翘首以盼中迎来了陈珉的书信,夏侯绪打开书信,书信中写到伯远亲启,君之所托,吾不负众望,叔父陈尚书调拨年轻才俊二人往襄城助君,即日到达。
夏侯绪读完脸上都笑开了花。终于盼到了,自己手底下武将太多,文士几乎没有,在襄城,没有什么战事,政务案牍全交给了杨氏父子,自己也只是审阅而已。
心情大好的夏侯绪连走路都哼起了小曲,吩咐下人晚上准备席宴为两位即将到来的青年才俊接风洗尘。
傍晚时分,被任命去城门口接两个士子的老管家马六也回来了,那两个人直接被带到了会客厅,此时会客厅已经摆放好了桌席,各种酒食,就等二人入座。
夏侯绪连忙起身,“二位真的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多谢二位肯屈就在此,绪不甚感谢。”
那二人其中一个开口说话了,“县令折煞卑职了,县令大人身份高贵,卑职如何受委的起这般尊敬?卑职樊牧,字九山,年岁三十有五,愿为县令效命。”说完樊牧从怀里摸出调任书,呈给夏侯绪,夏侯绪看了一眼变放在一边,表示不怀疑樊牧的身份,樊牧生的高大英俊,说话又卑谦,让众人都心生好感。
夏侯绪点了点头也对樊牧比较满意,而看向另一人,则是身材矮小,童稚之气还未退去,像极了一个毛头小子,东看看西瞧瞧,根本没把夏侯绪放在眼里。
夏侯绪心中恼火,却也没说什么,众人看了也是议论纷纷,皆言此人无礼。“不知先生在看什么?”
那人笑着说,“我看县令此生住于此,这房梁是否结实,撑得到那时。”
此话一出,就连老好人张新也听不下去了,“放肆,如今夏侯县令是你的上司,如此不敬,有悖纲常。”
那人哈哈大笑,“陈明事实也是罪过?”
夏侯绪冷静了下来,黑着脸问道,“你这刚刚那话是缘何说起?”
“我走马上任之前,曾打听过夏侯将军,不错,将军是年少有为,斩潘璋,擒朱然,升职破虏将军,更有两位夏侯将军做为靠山,可谓前途无量,然而在下却以为,将军在此可坐一世县令。”那人还是嘻嘻哈哈的没有正形。
夏侯绪也来了兴趣,“你既知我往事,此话又是何意?”
“县令整日无所事事,既不能恤察黎民百姓之苦,又没有处理案牍劳形之责,食睡二事,荒唐终日,丞相让你来此历练,可是来混军功,乞骸骨的?将军最近便是自由散漫,贪图玩乐。”那人越说声音越严厉。
“你说我贪图玩乐,自由散漫,如何见得?”
“我见将军走路轻浮,必是酒色过度,精神萎靡,政事必然荒废。如若继续如此下去,不如早日回家做那富家翁,何苦为难一方百姓?”那人不顾众人的怒色继续大声呵斥。
夏侯绪忽然一惊,如大梦初醒,细细一想,自己平日不就是与两位夫人玩乐,政事全交付手下了吗?那丞相让自己来此又是何干?
夏侯绪连忙惭愧的拜了一拜,“先生教训的是,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我若今日没有先生一言,必将沉沦温柔乡无法自拔。”
那人看到夏侯绪知错能改的表现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县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在下周疑,参见县令。”说完也从怀中摸出任命书,而夏侯绪看都没看,就还给了周疑。
夏侯绪仔细想了想,好像没听说过周疑这人,不过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现在都再朝堂深居高位,怎么可能来襄城做刀笔小吏呢?不过这二位对于夏侯绪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夏侯绪又问周疑说道“不知如何能脱离此境,一飞冲天呢?我心里这建功立业之心,强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