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不可,我军万万不能撤退!”
夏侯绪此时又跳出来了,自己也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出来力诫夏侯渊了。
其实夏侯渊也不太愿意放弃这寒冬季节辛苦攻拔夺下的城池。
“那你说说,我军该如何克服这四面环敌的处境?”
夏侯绪早有了一番说辞,在略阳虽然花天酒地,但是那读书却是没有落下,自从在襄县被周不疑教训了一番之后就一直没忘记训诫。
以至于现在不算是满腹经纶,做些学问完全没有问题。
夏侯绪起身站到了行军地图一侧,开口说之“马超等人此次联手,看似强大,实则内根本不能同心,外不能协力,各自为战,分兵破之就可。
大家请来看,马超还在驻扎在冀县,筹备粮草,张鲁则都按耐不住已经出兵了,韩遂此人更是自私,借的正不知多少羌兵,拖家带口,屯在长离河岸,却不进兵。
其余几部西凉军马,经过上次大败,合计兵不满三万,现在依靠在马超的冀县,更是不足为虑,所以末将以为不能撤军,待其初战势头一过,我军反击,必能大获全胜。”
夏侯渊略一沉思,满意的点点头,旋即下令,“各位将军,敌军势头正盛,切莫应战,应当严守各个关隘,谷口,不给西凉贼子一丝机会。
同时我也会文书奏明丞相,请求援军,还望各位将军能坚守到丞相援军的到来。”
“诺”众将洪亮的允诺,看来也是憋了一口,自多少以来,闲了四五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大战将起,却不能出军,有些憋屈。
张郃已经被派往支援夏侯衡镇守临渭了。
而夏侯绪则是再次被派回到略阳县,让夏侯绪严防北部,做为夏侯渊手里为数不多的可用的将领,夏侯渊还是很重视的。
而在略阳县,陈奇忙碌完一天的公务,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盘想着今日去哪里玩,一个亲随的报告让他惊讶。
“启禀县令大人,夏侯将军又回来了。”陈奇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自然好不容易可以一个人放松放松,夏侯绪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虽然心里腹诽,却还是去迎接了夏侯绪,同时又命手下准备宴席给夏侯绪接风洗尘。
在城门等待一刻钟不到,夏侯绪就带着许多的兵马来到了略阳。
正好清晨离开时的军营还没拆,夏侯绪就让士兵们前往军营休息,自己则是随着陈奇进了城。
“孟予(陈奇字孟予),你不必迎接我的,我猜你现在应该去月来楼玩耍了吧。耽误了你好事啊。”
陈奇连忙谄笑道“将军,没有的事,恭迎将军才是第一大事。要不,将军去那里坐坐?”
“我就不去了,连日来的声色犬马让我的意志有些消磨了,我还是休息一下吧。”夏侯绪的话语里还是充满了疲态。
“那就请将军前去赴宴,下官在敝舍已经摆好了宴席。”陈奇说着。
夏侯绪想了想也不能不去,于是就又跟着陈奇来到了他的府上,一副奢靡欢欣的景象。
“陈县令,你可知现在战事吃紧吗?还是多花点心思放在城防上吧,你的才华我不否认,你喜欢酒色我也不反对,有谁不喜欢?但是现在的重任是守好略阳,不是贪图享乐。”
陈奇略一尴尬之色,旋即说道“下官受教了,那今日之宴已经准备完善,如若不享,那才是浪费,明日起下官自当整理城务。”
夏侯绪想想也是,所以就来到宴会间,很多官吏也在,一个个的对着夏侯绪打招呼,夏侯绪也一一回应。
酒宴一开,那些个官吏就又来讨好夏侯绪,和往常一样,三喝两喝夏侯绪就又有些上头。
吐字有些不清的和众人高谈阔论着。
一个官员酒至半酣,不解的问着夏侯绪“将军年纪轻轻,就已官至破虏,荣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