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缘何还要这般着急的想要平定雍凉?
我等可都是听闻将军多次劝诫征西将军与马超决战呢。”
夏侯绪哈哈一笑“你们如何能懂?这乱世,尔等心愿是否为平淡生存?”
众人皆称是,陈奇来问夏侯绪“那将军的心愿呢?”
“我也不知,只是这半山腰的人太多了,我想去顶峰看看!”
此话一出,陈奇连忙捂住夏侯绪的嘴,“将军你醉了,快扶将军下去休息。”
说完拍了拍手,进来两个侍卫,扶着夏侯绪出了宴席。
夏侯绪也觉得自己话说的有些太过分了,于是也故意耍起酒疯来,掩饰自己的酒后失语。
可是越是掩饰,就越被刻意放大,有些人或许已经默默记下了这句话,势必想要传到更远的地方。
次日清晨,夏侯绪感到有些头疼,并非是酒的后遗症,而是失语的麻烦,自己这话一出,如果被刻意放大,那可就麻烦了。
自己在上一次的逼天子下旨后,就被朝中人所憎恶,大肆舆评,这一次可是个大把柄被抓住了。
夏侯绪摇摇头,洗洗干净,在陈奇的府邸转悠了几番。
没多久陈奇远远的走过来,找到夏侯绪,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夏侯绪开口说道“但言无妨。”
陈奇回顾了下四周,低声说道“将军,韩遂行动了!据探马来报,已经离开显亲,但是去向不知。以下官分析,最有可能是我们。”
夏侯绪“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起身前往军营,说实话,夏侯绪也不敢确定韩遂是不是来攻打略阳。
但是小心无大错,前往军营,将兵马都调出军营,坚壁清野,驻守城池之上。
夏侯绪回顾着陈奇,“还望陈县令明白,马超联军是不可能战胜朝廷的,希望你明白事理,切莫做什么傻事。”
陈奇说着“嗯,其实和将军在略阳这些日子,将军很亲近没有架子,所以我还是很乐意和将军一起打交道,哪怕凭借着这份一起玩乐的交情,也不会背叛将军。”
夏侯绪笑了,朝着陈奇的胸膛来了一拳,“我相信你,那么城防交于我,城内的安定就交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