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时的荒唐之事,罄竹都难书,他的话自然不可信,”司马道子说着,煞有介事的压低了声音,接着道:“太后对平北将军极为溺爱,大晋人尽皆知,所以他们的话,我都不会信。” 陈观蹙眉,低着头默默地思忖了起来,王绪和司马道子的话似乎都有道理。 再说了,当年的掌管御林军的毛安之还是我们颍川陈氏的家将,孙泰说他的出现并不意外。 但陈观也不傻,迅速理了理思路,为何今日宴席他们四个人都在谈我的事? 莫非另有他图? 东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