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起身走掉的王爷,七曜上前跟在他身侧,“王爷,您不等驸马爷了吗?”
前面的人翻身上马,看了一眼茶楼二层的方向,脚一蹬,高大的雷首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七曜望着二楼正聊得火热的两人,为什么二小姐惹王爷不开心了,受伤的却是他的风驰。
拍了拍风驰的脖子,顺了顺它的鬃毛,“辛苦你了,好伙计,咱们去追上王爷和雷首。”
秋染吃了块桃酥,准备喝口茶润润,看到对面街边的身影好像是七曜,她扶着栏杆往外探了探,确实是七曜呢!跑那么快,是有什么急事吗?
“小染,你在看什么?”
收回视线,秋染摇摇头,“看到一个朋友,对了,皇上有为你授职吗?”
“有,翰林院修撰。”
“那好啊!正好是你喜欢做的,元宇,我知你不喜世俗谄媚,但是踏入仕途就会有很多身不由己,记住,无论何时,不要忘了初心,我始终站在你的身后。”
“恩,祖父亦叮嘱我诸多,好在翰林院不似内阁,不会过多涉入朝局。”
“那可未必,你看看如今的内阁大臣,几乎都是从翰林院升上去的,所以也未必有你想的那么轻松,但是也别有太多负担,你可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蓉陵城出了名的大才子,你可以的。”
“你这为我股劲的方式很是特别啊!你可以的?哈哈,有意思!”
这就有意思了?我还有更有意思的呢!奥利给要不要啊?
钱俞赶到茶楼,却被告知王爷已经走了,便只能去王府找王爷了。
出来在门口却碰到了许久未见的秋染,秋染也看到他了,主动到对面与他打招呼。
“驸马。”行了一个常礼,看到他是一人,公主并未同行,便知他应该是在办事,那她也不太方便打扰。
“好久不见,秋姑娘。”
“幸得公主垂爱,驸马如若不嫌弃,便直接叫小女名讳吧。”
“在下怎么嫌弃!姑娘可是我夫妇二人的贵人啊!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在找机会感谢姑娘,告辞了。”
“驸马不必同秋染客气,您慢走。”
看着钱俞离开的方向,这是要去恭亲王府?
钱俞看着正在院子里舞剑的王爷,冲七曜抬了抬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是谁惹王爷生气了?”
熟悉魏迟的人都知道,他只要生气了,就会舞剑。
“哎!说来话长啊!”
“那你就长话短说啊!”
七曜凑近钱俞身边,压低声音,“是静远侯府家的二小姐,她…”
“噌…”一声剑鸣,长剑在距离七曜脸颊不足五厘米的距离飞过,插进了后面的木框里。
七曜心脏都快吓停了,一脸害怕的捂着胸口,看到王爷的眼神,立马抱拳,单膝跪地。
“属下多嘴了,请王爷责罚。”
“去练武场跑二十圈。”
“是!”
七曜离开,钱俞只能自己承受风雨了。
“你来了?去书房谈吧!”
“七哥,要不、要不我明日再来?”钱俞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要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约他见面呢?
魏迟已转身向书房走去,钱俞只得硬着头皮跟上,早知道就叫上静怡陪他来了。
“你约我见面,可是查到什么了?”
谈正事了,钱俞也正经起来。
“是,我带人偷偷查看过兵部的火药库了,跟记录本上的确实对不上,有一箱里面至少少了近十枚火药弹。”
魏迟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精心收起的黑布,“你找人看看,这布上的火药与兵部存放的火药,是否相同。”
钱俞小心的把帕子收好,“您一定要多加注意,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