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有剩余的炸药,王府周围也要多加巡逻才是。这事我暂时还没有告诉静怡,近来她身子刚好转,我怕她多生忧思。”
魏迟点头表示赞同,“不必告诉她,现下她要静心调理,前些日子她与我说,也许不久后我就可以做舅舅了,不要让这些肮脏的事,沾污了她对那座皇城的美好回忆。”
“好,这事说来还要感谢秋染,要不是她…”
说到这里,钱俞自动闭了嘴,为什么会忘了刚刚七曜说的话了,看着魏迟明显变僵的脸色,钱俞有些尴尬。
“那个,你同、同秋染…怎么了吗?我刚刚在茶楼还碰到她,你们…”
“无事,你回吧!”
“哦!”
钱俞听静怡大概说过几句,反正静怡的感觉是王爷对秋染是蛮在乎的。
也不知秋染是怎么得罪这位爷了,不过看刚刚秋染的样子,这位爷不会是在自己生闷气吧?
七曜跑了二十圈后天都黑了,沐浴完他也没敢去打扰王爷了。
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发现王爷病了。
秦大夫替魏迟把完脉,就坐到桌边去写方子了。
“王爷,您这是昨日舞剑出了汗,未及时沐浴换衣,加上这天气寒冷,湿气侵入体内,才导致您发热生病的。老夫已开好方子,这就去为您熬药。”
秦方生走了,七曜站在床边,自责的不行,“王爷,都怪属下,如果昨日…”
“好了,你退下吧,本王想睡一会儿。”
七曜小心的把门关上,想了一下,出了王府。
秋染看着从天而降的七曜,“你这是要吓死我啊?我这种的可是…”
“二小姐,王爷不好了。”
“什么?”秋染放下手里的小铲,看着七曜,“王爷怎么了?”
“是我大意了,明明看到王爷舞剑出了汗,又在风口处站了好一会儿,我就该有所警觉的。昨晚我从练武场回来也没去给王爷请安,所以直到今早才发现王爷病了,秦大夫说因着王爷本身有寒疾,所以要格外小心照料才行。”
“那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去看看?”
七曜凑近了一点,小声的在秋染耳旁说道,“王爷向来只有在心情不佳时才会舞剑,昨日王爷去了天和茶楼。”
秋染刚开始还不明白七曜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才反应过来。
昨天同钱俞打招呼的那家茶楼就叫天和茶楼,所以魏迟是在天和茶楼看到了她和马子骞才心情不好的?
“所以,王爷生病是因为…我?”
“当然不是,是我没有照顾好王爷,如果虎啸知道了,一定又要说我。二小姐,我来找您是想请您去看望一下王爷,我知道这样冒昧来请求您,实在有失礼节。可、可王爷是在乎您才…”
秋染示意七曜不用再说了,“劳烦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换身衣服就同你去王府。”
七曜见她答应了,立马点头,“好,有劳二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