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他都这样。
“欢迎,当然欢迎,何止欢迎?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请!”
王锡爵将冯保引至会客厅,又亲自给冯保斟茶。
“不知冯公公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不瞒王阁老,的确有点事儿。”
冯保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接着问道“知道万岁爷明日召见你们几位阁臣是为何故吗?”
王锡爵摇头。
“不妨先透露给王阁老知,我之所以晚上造访,是担心王阁老会有异议,实话告诉王阁老,万岁爷已经决定,征询你们意见只是一道程序,你可别与万岁爷唱反调,届时搞得不愉快。我好心提醒,王阁老是首辅接班人,与万岁爷唱反调可不是明智之举哦。”
“多谢冯公公有心!”王锡爵拱手道,“不知皇上要说什么事呢?”
“万岁爷本就有心致力于改革,这回张静修的孩子在保定府丢失,至今杳无音讯,万岁爷便想借这个机会,将保定府的土壤重新耕犁一遍。”
因为“耕犁”一词本是冯保提出来的,得朱翊镠大赞,此刻冯保又不自觉地在王锡爵面前用上了。不过他觉得这次用得更加准确。
“如何耕犁法?”王锡爵问。
“第一清田均田,第二切断保定境内皇室宗亲的一切供给,第三废除保定境内所有的爵位,第四取消里甲制。”
如同朱翊镠对他说时的那样,冯保也是一气呵成。
王锡爵听了神情凝固。
“王阁老是不是吓着了?”冯保眯着眼睛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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