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有问题,就给宴晴自己喝了。
“那母后怎么让张公公查到旧朝余孽头上的呢?”宴之婳不耻下问。
皇后也愿意教宴之婳“晴妃身边的二等宫女是本宫的人,她跟旧朝余孽有来往,而且她腹中的孩子并非是皇上的,本宫察觉到那茶水有问题的时候,就让林公公把那些证据翻了出来不动声色的透露给了张德胜。”
所以皇上说宴晴是旧朝余孽,只是为了给自己遮丑。
宴之婳一脸崇拜的看着皇后,她对皇后这种什么都在自己掌控中的自信佩服得无以复加,拍着马屁“母后您真厉害。”
皇后笑了笑,厉害吗?
她宁可不要这些厉害。
这样的厉害都是之前所受过的伤害一一转化而来的,那些受过的伤害全部都一一的转化成了盔甲。
说话间,已经到了分叉的地方,宴之婳甜甜的对皇后道“母后这些日子辛苦了,回去早些歇息。”
皇后摸了摸宴之婳的肚子“婳儿也回去好好歇息。”
“恭送母后。”宴之婳和君昭同皇后道。
等目送皇后离开,君昭才扶着宴之婳往回走,宴之婳小声道“今日我观皇上的面色似乎很不好。”她除了吃东西,就默默的留意着皇上,总觉得皇上的身体不大好的样子。
“嗯,他病了。”
宴之婳见君昭知道,就不在多说其他的。
“二表哥在南边安全吗?”
今日镇南王都没有来参加宴席,说是镇南王世子一直找不到,病了。
而越千那边都快南边翻个透彻了,也没有找到幕云白,他之前还跟君昭抱怨他们是不是耗子都会打洞,躲到洞里头去了。他推测了几个地方,已经告诉越千了,让他暗中去查。幕云白好不容易离开京都,如若要回来想必是要等着率兵上来的那一天,但他不会给他们率兵上来的机会。
“他虽然是到了南边当兵,但那边也有我们的人马,所以是安全的。”
“皇上这次会不会迁怒张家?”宴之婳是理解不了朱颜的行为的。
“不会。”这事情说起来,张家也算是受害者。“但他一定会迁怒庞家。”娶妻不贤毁三代,庞家,便是要被朱颜毁了啦!
便是之前朱夫人辩解得再好。
但人家庞大人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直接在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跟皇上提出辞官,让皇上处罚他,是他没有给儿子找一个好媳妇,没有把好关。
皇上正需要地方撒气,饶是之前在器重庞大人,都撸了庞大人的官,庞青的官自然也被撸了。
朱夫人知道之后,在家里哭着嚎啕的骂朱颜,骂过之后又说要去找张家麻烦,说张家骗婚。
而张夫人昨天领着张仪从皇宫出来之后就没有回朱府了,本来是要找客栈住的,喜鹊拿了令牌给张夫人,让张夫人直接住到太子府去。
昨天出宫的时候朱夫人就一副恨不得吃了张夫人的样子,张夫人也担心朱夫人对他们做什么,她们在罕都虽然不错,但在京都当真是举目无亲没有势力,张夫人也就没有拒绝,拖了喜鹊帮忙感谢宴之婳。
次日庞大人在宫中辞官保命的时候,张夫人就带着身体虚弱的张仪离开了京都。
琼林宴虽然有了许多波折,但这些考中了的人的官、位置什么的,该安排还是要安排,于是就又陷入了热闹之中。
至于怀着皇上孩子的晴妃,据说很受宠爱的晴妃,为什么死了皇上两个小丧事都不愿意办,大家就不愿意深思了。
皇上琼林宴那晚的表情实在奇怪呀,只怕其中有隐秘。
皇上虽然让镇南王不用上早朝了,但琼林宴却是请了镇南王的,镇南王借故不出席,旁人只当镇南王这是在跟皇上闹脾气,但君昭却不这么觉得,而是让人去查了镇南王府,于是就知道了镇南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