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在京都的事情了。
他立即让人飞鸽传书给越千,让他小心。
这是把镇南王逼得要跳墙了,又立即进宫,跟皇上说了镇南王不在京都的事情。
等皇上派人去镇南王府确认之后发现镇南王的确已经没有在京都了,立即就下了一道圣旨,让镇南王带兵去南边营救镇南王世子。
当然,这个圣旨下去了镇南王府,没有人接。
大概镇南王也没有想到皇上会突然想起他这个人,他以为皇上段时间内不会让他上朝了,他安排的那些打掩护的人,直接就被张德胜当场识破。
皇上勃然大怒,早朝上,一番苦情的哭诉,说自己如何在生镇南王的气,都还是愿意让镇南王带兵去寻找镇南王世子,却不料镇南王这般偷偷离开了京都,简直是辜负了他一片丹心什么的。
哭诉过后,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了一道圣旨命镇南王即刻回京都。
至于这圣旨下不下得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皇上要把自己该表的态度表了。
宴丞相回到宴府之后,只觉得现在的计划彻底乱了,镇南王离开京都的事情他并知道,他们原本的计划并非如此,虽然他们都有所保留,但宴丞相没有想到镇南王会连合作的事情都直接瞒着,而他也知道因为宴晴的事情,现在皇上在大力的查宴府,他们现在不敢有任何动作。
宴大夫人也知道了镇南王不在京都的消息,心中立即就担心起宴之谨来,宴之谨只身一人在南边,幕云白下落不明,镇南王私自离开京都。
可她除了担心,也无能为力。
只希望自家夫君他们所谋之事能够成功,便是镇南王或者幕云白在如何,她都能让她女儿一生荣耀。
宴之婳嘛,就每日在宫中都好好的养胎,但外面的事情也会让大力讲给她听,免得自己抓瞎,听说皇上现在已经不踏足后宫啦,又听说皇上似乎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又说随着君昭翻出来的旧朝余孽越多,朝堂现在动荡不已。
又说西南那边似乎又有什么瘟疫,还收到了黄锦文的书信,黄锦文说她父亲母亲听说西南那边又瘟疫,愁的不行,都开始骂天了,说老天爷为什么洒瘟疫的时候就盯着他们西南。
但是不是瘟疫还没有确定,因为朝廷派了官员领了御医去查了,派过去的官员是莫极。
太阳渐渐的大了,宴之婳肚子也慢慢的越来越大了,她就没有去院子嗮太阳了,而是在廊下把脚丫子伸出去晒一晒。
大夫说了,晒一晒,多补钙。
但今天一直没有大力在身边嘀嘀咕咕的,宴之婳就问一直在身边伺候的喜鹊“大力那丫头呢。”
喜鹊有些一言难尽。
大力总是能够让她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也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合适。
喜鹊不回答,宴之婳就一直巴巴的望着她。
喜鹊被她忘了一会儿就跪下了,同宴之婳道“娘娘恕罪,大力她大概是看上常安了。”所以现在应该时候勾搭汉子去了。
宴朝话一张小嘴儿,顿时就变成了鸭蛋型。
常安跟大力?
大力跟常安?
怎么看怎么不搭呀!
而且大力不是一直记恨着人家常安吗?
最开始常安来给她送机关鸟的时候,点了大力的穴道却不给人家解开,大力记仇得很呢。
怎么就看顺眼了。
喜鹊也不懂,半天之后说了七个字“大概是日久生情吧!”
宴之婳砸巴了两下嘴“好吧!”
“那我是不是要给她准备嫁妆啦!”
喜鹊“娘娘您现在身体最重要。”那个臭丫头,背叛了娘娘,还想要嫁妆。
在喜鹊看来,大力喜欢了男孩子,想要嫁人了就是背叛了宴之婳,说好的要跟她一起一辈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