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为顾砚山好的官员则隔几日就上书一次,今儿个这个说顾砚山一拳将他家的门砸破了,行为粗暴不堪为官;明儿个那个说顾砚山去他家喝酒偷了他老丈人珍藏四十年的女儿红,行如此小偷行径哪里像夏启的王爷,请皇上从重发落;大后儿个又有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大殿上嗷嗷大哭,说顾砚山去他家中故意勾引他闺女,害的他闺女十天半月天天念叨着他,行为如此不检点,怎配为王啊!
皇帝头疼的问那官员是不是想让顾砚山娶了他闺女负责,那人哭的更大声。
周遭与顾砚山对立的文武官员,见鸡蛋裂了缝,纷纷上书,请求严惩顾砚山,撤了他的王府,削了他的官位,最好将他扁为废人,永不再用!
皇帝扫了眼漠不关心的顾砚山,手扶着龙椅扶手,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人。
“诸位都替朕想好怎么处置镇北王了?可曾想过边境再起战事,你们谁能像他这般领兵打仗?将那些鞑虏蛮子打的哭爹喊娘,俯首称臣?”
叫嚣的正响的诸人纷纷闭了嘴。
嚎啕大哭的官员挑着时辰出了声,“皇上,我姑娘前几日才过完六岁生辰,顾砚山送了她一套袖珍弩箭,她现在天天扒在门口等顾砚山去看她!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皇帝一头黑线。
一众大臣怔了片刻,随即恨恨的瞪着那人。
不过是送了一套弩箭,你犯得着用勾引二字吗?害的他们以为顾砚山这次担上调戏官员之女的罪名,再加上先前的劣迹斑斑,铁定玩完了,没想到……
玩完的是他们!
结果是,告状的老臣被皇帝罚了半年的俸禄,进言劝谏的官员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罚了一年的俸禄,且让他们亲自送去镇北王府,顾砚山一点事没有。
自那次后,再没人说顾砚山的不是。
当然,这个没人不包括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李成弼。
若不是李成弼作死,惹恼了顾砚山身边的谋士,查到了她被囚禁,怕是以她和她身边那些人,再过两个八年都未必搬的倒李成弼。
“苏三?”
见苏木槿盯着自己似在看他又似在看别人,顾砚山抬手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苏木槿回神,看着他,笑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侯府那边的反对意见你搞定,需要我配合什么你提前跟我打招呼;相应的,我这边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也不会客气……”
“有求必应!”
顾砚山清透的眸底掠过一道亮光,一闪即逝。
快的苏木槿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狐疑的看着他。
“听老掌柜说你要寻住处?”
顾砚山眨着一双无辜的清亮眸子,“我名下有一套三进的宅子,面积不大,后面有一个小花园,给你住正合适。”
说完,似乎是怕苏木槿不要,又笑眯眯的补充一句,“算在聘礼里面。”
苏木槿,“……”
皮一下你很开心是不是。
苏木槿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
顾砚山跟着起身,“现在就搬过去吗?我带着钥匙,今天坐马车过来的,你有多少行李,我帮你搬……”
所以,他早就算准了她会答应是吗?
苏木槿瞪过去一眼,“现在不去,你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跟我说!说完再去。”
顾砚山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母亲中蛊毒的事……”
苏木槿的脸色变了变,听到母亲这个词,只觉胸腔的空气少的她透不过气,她攥着椅把手微微用力,指尖因用力泛着苍白色。
好一会儿,她才缓缓点头,回房间取了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顾砚山跟前,“这是我临回来时问纳兰三爷要的所有给……我母亲看过病的大夫开的药方,无一例外全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