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骂名,您不必担心……”袁青忙道。
盛文帝的话一顿,冷眸扫过去。
袁青忙垂下头。
“我是要杀周家,不能逼宫,那还有什么方法能灭周家?还有什么法子能让那个贱人跟她的贱种不敢再觊觎我的皇位!”
盛文帝眼神如冰,朕都忘了,开口闭口全是我!
袁青脸色煞白,“圣上,老奴不知,老奴……”
“说!”盛文帝抬手又砸下去一样东西,袁青哭着跪地,“圣上,周老丞相是两朝功臣啊,老奴不敢出主意……”
“你说不说?你不说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拖去喂狗!”盛文帝看着袁青,从床上下来,几步走过去,揪住袁青的衣襟,“给朕说!朕许你黄金万两!”
“圣上,您身体不好,需要卧床静养,不宜急躁暴怒……老奴去传太医,老奴去……”袁青不敢挣扎,只得拼命劝。
可盛文帝哪听得进这些,脸涨的通红,抬手掐住了袁青的脖子,“你说不说?不说朕这就掐死你,掐死你!”
他双手用力,袁青被卡的喘不上气,眼看要撑不住,只得大叫,“说,老奴说……”
闻言,盛文帝才松了手。
袁青一屁股瘫在地上,抚着脖子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盛文帝不等他呼吸均匀,一脚踹了上去,“说,老东西!”
“老奴……老奴说,老奴刚接到消息,太子殿下拉拢的那些人都默默投向了闲王,若是……若是……”袁青犹豫着看了盛文帝一眼。
盛文帝脸色难看,又是一脚踹过去,“吞吞吐吐做什么,说!”
“若是圣上引闲王再次下毒,让舆论指证太子殿下,而后圣上再查出真相,曝光闲王,到时候铁证如山,闲王抵赖不得,不但能帮圣上搬到闲王与周家,还能搓一搓太子殿下这段时间的猖獗之风!为圣上出一口气!”
袁青一口气说完,垂下头不敢抬起。
盛文帝看着他,眼珠子来回看向虚空,半晌,哈哈笑了起来,“好!一箭双雕,朕喜欢!就这么办!”
“圣上,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奴只是随口一说,圣上可万万不能再中毒了!圣上身上的毒还没好……”袁青跪下,苦口婆心道。
盛文帝大手一挥,“些许毒药算什么?这一次朕不是好好的吗?提前让太医准备着,朕只喝一点点,有个反应就行了……”
“圣上,龙体要紧啊!太医让您卧床静养……都是老奴这张臭嘴,老奴不该乱说,老奴罪该万死,老奴就应该让圣上把老奴掐死,不该说这些……”袁青满目担心,哽咽道。
盛文帝睨他一眼,皱了皱眉,“行了,这主意是朕自己做的决定,与你有什么干系?!起来,瞧你那一身破烂样儿,快出去收拾了,再跟朕仔细说说这件事怎么操作?”
“圣上!”袁青面色发白,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盛文帝居高临下,冷冷的拉长声音,“嗯?”
“……老奴遵旨。”
袁青默默磕头起身,退出去。
……
小袁太监接到其他太监递过来的消息,腿都软了,跑的飞快奔进了袁青房间,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忙过去扶他,“义父,您这是怎么了?”
袁青摆摆手,“帮我换掉身上的衣服,我等会儿还要去伺候圣上。”
小袁太监忙诶了一声,伺候袁青换好衣裳,给他上药时,才敢小声问了一句,“皇上怎么了?怎么对义父动起手了?”
义父不是皇上面前的老红人吗?多少年也没见义父受过这么重的伤诶。
“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去想着知道。”袁青瞥他一眼,淡淡道,眸子里满是冷漠。
小袁太监愣了愣,再辛密的事他也问过,怎么今儿个就不能问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