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种药。不过……看他的伤口,应该是敷过紫荆藤的粉末,这种药虽不是什么好药,却对止血有奇效啊。”
韩木匠暗暗记下,扶持着吕父,又费力的和昏死过去的吕月西弄到了车上,一路快马回家去了。
江华错过鱼薇薇直接进了院子。
鱼薇薇赶忙追上去,“你说的最后那个药,紫荆藤的粉末,是不是就是吕月西药里面有问题的那一种?”
“不错。”
“你——”鱼薇薇震惊的看着江华“你要做什么?”
如果吕月西用了这种药,就算锯了腿,伤口还是会继续腐烂,这条命是保不住了。
她之所以震惊,不是因为吕月西的命,是江华,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华问她“你知道我刚才看你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吗?”
“……”鱼薇薇顿了顿,“好像……你有点失望。”
“那你又知道我为什么失望么?”
鱼薇薇又是一默,许久才说“你觉得我银票拿的少了吗?可那是两千多两,我前前后后栽在吕家的银子,也就是这么多了,我只想拿我该拿的。”
“只拿自己该拿的……”江华嘲讽一笑。
鱼薇薇皱了皱眉“你笑什么,我不觉得我这么想有任何问题,只有属于自己的才拿的安心。”
“是不错,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能一次次欺压到你头上来?”不等鱼薇薇回应,江华便说“因为你软弱可欺,你永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需要稍稍的安慰,就能任由他们驱使,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鱼薇薇咬了咬唇,“也许我以前是这样的,但我现在和以后都不会!”
“不会还给他们做花让他们拿去金缕阁赚钱?”
“我那是为了给他们教训。”
“结果呢?他们没得到教训,你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让吕红霞接连算计了两次,而且,还让她攀上了金缕阁的少爷。”
“……”
鱼薇薇无言以对。
江华说“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半晌,鱼薇薇才说“那你提紫荆藤的粉末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她忽然眼神锃亮,“是让他们发现——”
“我困了。”江华袍袖微摆,回了房间,并且丢出一句话“中午我要吃肉。”
“……”
鱼薇薇磨牙,狠狠瞪了他房门一眼,“当我厨娘啊!”不过看着手中这接近四千两的银票,鱼薇薇又撇了撇唇“算了,看在你帮过我多次的份上,原谅你了。”
她挽起袖子进了厨房,把回来时候买的一条腊肉洗了,切成薄片,想了想,又去菜园子摘了几根辣椒,挖了几颗小白菜,打算做个青椒炒腊肉,再烫个小白菜,这样应该和江华的口味,重点是也和她的口味。
至于主食,就煮粥吧,老吃的太重口不但肠胃受不了,恐怕还会上火。
她想,江华是喜欢吃咸的,所以煮粥的时候也准确了一块腊肉切成很小的丁放进去。
所以的东西分量她都做的足,粥下锅后,她去跟石大娘说了一声,让她不必做饭,等会儿带着孩子过来这边吃。
……
一路回去的马车上,吕父满心满眼全是愁,揣着那么多银子出去,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几个铜板,还得了那么个要命的治腿办法,他怎么能不愁?
“姐夫……那个大夫会不会是骗咱们的?”吕父越想越不是滋味“那可是四千两银票啊!”
韩木匠说“只要能救得了月西的命,花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只有人在了,银子才有用。”
“可是要锯腿啊!”吕父一脸苦涩“锯了腿就成了残废,月西他还没成亲啊,要是锯了腿哪还会有姑娘愿意嫁到我们吕家来?这让月西怎么办?让我们老吕家以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