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总得先保住了命。”
韩木匠知道吕父不过是抱怨几声罢了,为了儿子的命别说是锯一条腿,就是锯掉两条腿他也已经忍了,于是也配合着安慰了两句。
一路回到北村吕家,吕父和韩木匠一边把吕月西从马车上搬下来,一边吆喝“柴贵香、柴贵香!”
奈何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家门也从里面拴住了。
“开门,柴贵香——”
吕父费力的喊着,他本就身体枯瘦不那么硬朗,年纪也大了,再加上刚才在鱼薇薇家门前摔了一下,现在搬着吕月西就有些力不从心,吕月西瘫软的身子不断往下滑。
吕父撑不住了,只能把吕月西放在门边靠着,上火的砸门“柴贵香、柴贵香——”
等了许久,里面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了!我……我马上来……”
隔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柴贵香用力的咽着什么东西,不断的用手在围裙上擦着,口齿不清的说“怎么……了?”
吕父看着她这个样子,只恨得咬牙切齿,一脚将门踹开,“你这个臭婆娘、作死的老货,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家里都什么样了,你还只记得吃吃吃!”
吕母被这么一吓,那口东西咽错了地方,直接呛住了。
还好韩木匠赶紧走过去,在吕母的背上锤了好几下,吕母呕了两声,把东西吐了出来,浑身一软,栽倒在门边柱子上直喘气,那吐的东西是块骨头,“哎呦……差点噎死我,哎呦……”
吕父看她满脸涨的发紫的样子,差点气的栽过去。
可他到底惦记着吕月西,咒骂了一声“赶紧爬进去烧热水!”然后和韩木匠把吕月西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