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案,而不能归咎于怪兽之类的神秘吗?”
“是的。但,绝不可大意。”
“这个法子有什么好处?”
“至少这样一来,我们就不需再劳心或费智,去探讨王伯所说的那些之前的怪事。”
…………
“但合安票号后门处的杨平命案,可是真确的啊,我们又得何如看待它呢?”
“那也应和狼王坊命案分开思考。总之,杨平的命案休矣,只待继续查探就可以了。”
宋大白双手环抱,闭上眼睛,陷入深思中,“原是如此。假作那些事和我们所要追查的古坊命案毫不相关,旋再进行查探或推断吗?”
李元丰无答话,只是默瞧着窗外。
…………
下一刻。
张老陪堂显得相当不满,“可是,光是这样,古坊的事也不会变得简单罢?毕竟发生那么多不可能的事实呀。”
我赞同张老陪堂的看法。无论人冥是有或无,这些宛如妖术般的怪象皆是事实。
但是,李元丰却坚定地摇头,“不,事若是人之所为,就有可能通过人之手加以解决。”
“那么,在这样的假定下,你准备何如探究狼王坊里的惨案呢?”
李元丰没有立时答说,只是用双眼望向我,“关于这点,有一个人已提出恰当的答案。就是大寒。”
…………
“我?”他忽提到我,实在吓了一跳。
“是啊,大寒不是提出‘四合坊’吗?而现在也看完陆松师的记簿,定得检视此般推断能否解决整桩事件罢?”
“啊,是啊。当然有这么做。”我慌恐地说。
不过话说回来,心中的想法,为何总能这么轻易地被看出呢?
…………
“喔?”张老陪堂兴味盎然地看着我。
而宋大白和罗风,甚至曾是,皆满脸讶异地望着我。
…………
“大寒,就告诉我们,新的推断罢!”李元丰用一种异常合然的语气催着我。
虽然我对于他那种态度,隐约有一丝怀疑,不过我仍是调整了一下站姿,旋下定决心,环视众人,“那么,大家。这个推断中有一前提,那就是———可能有些多余———狗肉坊和狼王坊是完全不同的两座古宅。就像陆讼师和大白说的,这两座古坊的屋顶,各有一风向物,分别是狼和黑狗,差异微妙。从外表便能区分出来。”
“是。大约这样罢。可是你为何在意这点呢?”张老陪堂问。
“这两座古坊实在是太像了。若是待在坊内,实在难以分清。很可能身处于狗肉仿,却令人误以为在另一座坊里。”
…………
“构造确实相同,但我倒是觉得,这些命案是发生在同一处。”
“的说,觉得………就是,说不定狼王坊命案,其实根本就是发生在另一个地方。这个想法可能很蠢,只是忽浮上心头罢了。另外,有无可能,同一座坊里有双层构造,就是这样。”
“同一座坊里有双层构造?”
“是的。比如说,外狼王坊和内狼王坊的每一层楼皆互相交错。这样一来,就可以说通这群人为何不时听见怪声音。是另一座狼王坊的响动传到这边的屋顶板。”
“可是古坊至少有两座呀。”
“是啊。就是古坊里设置了那种复杂的机关。”
…………
“继续罢。”张老陪堂苦笑。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我便继续下去,
“之前的假定———狼王坊是由两座坊构成的———可以稍微说明狼王坊中的几项疑点。例,陆讼师在女娲洞野炊后,返回古坊时,在狼王坊地窖发现的谜样尸首。”
“喔,你是说那具身份不明的尸首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