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清川比李幕年长一岁,可也不过是个少年郎,哪里懂得这么多?
“真要写?要不要先请示一下老师?”
“不必了。”李幕此时表现地倒很是果断,“事关民生大事,那便是国家大事,我有责任让父皇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清川眨眨眼,“你的意思是那位谢司马的事情也要写进去?”
“那是自然!什么传世名家,呸!出来的尽是一些心思卑劣,言行污浊之辈,着实令人恶心!”
清川一想也行,干脆就跟着他一道回去了。
孙旗仍是跟在了李幕身边的,得知主子要写奏折,自然也提醒了一句,言词莫要太激烈了。
孙旗不知小殿下来此处的真实原因,只以为是惹怒了皇上,这是生怕小主子再引天子之怒呢。
清川在一旁帮他磨墨,两人有商有量的,很快就写好了奏折。
“孙旗!”
李幕将折子放入一信封中封好,“你连夜启程,务必要将这信亲手送到父皇手中。”
“是,殿下。”
这上面可是写了不少谢家人的坏话呢,可不能让别人瞧见了。
柳承恩那厢气地半夜睡不着觉,越寻思越觉得应该有一个得力之人调过来才好。
可偏偏却无人可用。
李信远在北安州,上任时间太短,皇上不可能同意将他调过来。
至于安崇明,先前江大人在信中已经说明了,他被留在京中任职。
这才刚定下来呢,再外调,说不过去。
他有心将林涛调过来,可是他们是姻亲关系,又恐惹人非议。
总而言之,就是有些束手束脚了。
柳承恩自己也明白,如今做事比以前胆小了许多,更准确地说是谨慎了许多。
没办法,他还有一家老小呢。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大概已经猜到了皇上的用意,这种时候,就必须是一步一步地走稳才好。
否则,一旦落人口实,就极有可能会影响到小殿下。
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说,有了软肋,便等于有了弱点,有了对方可以攻击你的耙子。
柳承恩哪里知道,自己带了几年的小殿下,竟然已经往京城递折子了。
而柳承恩更想不到的是,皇上收到折子之后,竟然会在朝堂上大发雷霆。
没有指名道姓,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卫宁府的知府一职,怕是要换人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