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当新兵时就没想着留在部队长期干,第二年当炮手挖驻锄,整出个全连响当当的“十八镐”后,也没见翻出什么特别的浪花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进入第三年了,优秀士兵、入党、集训和当班长,个个好事都与他无缘。
按说凭他的“硬实力”和在群众中间良好的口碑,他的发展轨迹不应该是这么平淡无奇的?
到是他整天挂在脸上的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好些人羡慕得不行,其中就包括当了班长后,却依旧郁郁不得志的刘新昊。
可能是优渥的家庭条件造成的那种局面,他就想着服完三年兵役后,靠着家里的关系,在社会上混得风声水起吧!
买东西的钱是他一个人出的,当刘强富和梁荆宜嚷着要“aa制”时,他潇洒地大手一挥“就当是我请你俩吃的,不用还人情。”
我考,这话说得干脆,这是怕人家记人情了不是?
zj那鸟地方是全国有名的江南水乡,但是不出矿啊?怎么产出的这个“品种”,却给人一种家里有矿,财大气粗的感觉呢!
那俩师兄的牙口好,他们的瓶盖是直接用牙给咬下的。
而梁荆宜不行,小时候糖吃得多,牙根子甚至比耳根子都软,但有师兄们在边上,他也不担心没人帮忙。
开了就开始喝上了。
啤酒是老青岛的,陈进文一共买了十瓶,按平均值来计算,人均三点三三瓶。不过梁荆宜的酒量太次,一瓶500l的老青岛没喝完,他就出现了停滞的状况。
“喂,师弟啊,你听过岛省的郑智化唱过这么一首歌没有?”喝酒不伤脸,且据传十瓶喝不倒的陈进文,拍了拍正不停吐着舌头的梁荆宜的肩膀。
郑智化嘛,梁荆宜怎么会不知道。
这人身体有残疾,但是他身残志不残,他是个多才多艺多产的歌手,不仅会作曲、作词,而且天生一副好嗓门,他的歌很多是励志的,也有一些现实伤感的。
但不管是什么歌,经他的嗓门唱出来,都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
“什么歌嘛?”有了七分醉意的梁荆宜还正计划着趁着这难得的夜色,等会把瓶里剩下的酒给倒掉一部分。
啤酒这个玩意,因为气味特殊,在部队也被称之为“马尿”,干部们对它普遍不屑一顾,为什么呢?
因为嫌弃它的度数太低,酒精度只有十度左右,喝起来一点也不过瘾。
但它也是因人而异的。
对于能喝的人而言,它就是水,喝下去只会短时间涨涨肚子而已,等时候一到开闸放水,什么事都没了;可是对于不能喝的人而言,这玩意就好比是工业酒精,或者说是毒药。
“师弟,我特么给你唱几段。”陈进文还来了兴致。
“快点我要听歌。”刘强富也跟着起哄。
看热闹的人嘛,心里面都抱有“猴急”的心态。
陈进文扯开破嗓门,开始了他的表演“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总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听见水手说”
这首歌是郑智化的“水手”,梁荆宜记得在读初中的时候,“水手”这首歌简直是风靡整个校园和镇上的大街小巷,那个时候所谓的“校园民谣”还没有兴起。
很多喜欢追星的女同学还把郑智化那帅帅的大头照,贴在自己笔记本的扉页上,天天对着他表达爱慕之情。
尽管在那个年代,港岛唱片公司重磅推出的“四大天王”已然获奖无数,并在国内形成“黑旋风”之势,但是郑智化也拥有很庞大,且粘度很高的粉丝团。
读初中时听了这首歌后,梁荆宜就觉得郑智化虽然长得不如“四大天王”英俊潇洒挺拔,但他的歌词写得好,看了令人眼前一亮且印象深刻,就像这首“水手”一样,通篇歌词透露出水手对未来失望却不曾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