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失落却不曾坠落的积极和乐观的心态。
而且郑智化唱歌的水平和粤语腔的天王们相比,那是难分高下,各有不同的风采。
陈进文喝了一口啤酒,继续开唱“他说,这点酒,喝下去,算什么,擦干嘴,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没醉;他说,这点酒,要喝完,不浪费,碰个杯,来一口,阿枝店里还有酒”
二师兄这尼么歌词改得好啊,如果是第一次听“水手”这首歌,八成还以为郑智化是喝了七十八度的白老烧后,发着酒疯写的歌词。
“初听此曲在尿床,再听此曲已尿频。”借着酒精的麻醉,梁荆宜也小吟了两句七绝小诗。
“师弟,高啊,高见啊,深藏不露。”陈进文抹了把脸,把手里的啤酒瓶子凑过来,“咱兄弟仨再走一个。”
部队里喝酒,花生米是标配,三人嚼着龙岩产的的盐水花生米,你一口我一口敬来敬去的,也不清楚到底是喝了,还是没喝,反正也没人追究什么。
师兄弟之间喝酒,期间怎么会少了吹牛皮,怎么会少了共同回忆当年的新兵连往事?那些历历在目的往事回忆起来,就是一部不断抗争,又不断被打驯化的“磨难史”。
时间在嘀嘀哒哒中慢慢流逝,一去不复返。
与四百米障碍场对开的猪圈,隔着菜地搭建的层层瓜架,也可以看到那边灯火通明,听到那边猪声鼎沸。
当兵的在过除夕之夜,八戒们也不能稀里糊涂对付一餐也就算了,宵夜也是要准备的,毕竟是“跨年夜”,过了今晚的十二点,它们也大了一岁。
虽然明里暗里部队都不会给八戒们配酒,但是今晚食堂的好料多,潲水桶个个盛得满满当当的。
八戒们有口福了,这连续几天它们将吃得满嘴流油肚皮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