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吃海喝,也花费不了多少钱。梁荆宜之所以把余舒雅硬拖进来,就是这么个目的,从经济方面考虑,他不想花冤枉钱,尤其是余舒雅的钱。
“你想吃什么?”在梁荆宜的潜意识里,一直都信奉“女士优先”的原则。
“主随客便。”余舒雅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在窥探着什么。
眼前这个家伙令她觉得好玩,连她说好的请客吃饭的权力,也被无情地给“剥夺”了。
“你确定?”
“嗯,确定。”
“那就来两份加鸡蛋的炒米粉吧!”
“你”余舒雅一听要两碗加蛋的炒米粉,她当即就站起来了。
“怎么了吗?你不是说主随客便嘛!”面带笑意的梁荆宜起身把余舒雅给按到了座位上。
这个动作在坐的士时,他也这么干过。
“老板赶紧去炒,我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余舒雅嘟囔着。
瞧她那愤愤不平的小样,应该是心里意见大大的。
“老板,再加个西红柿蛋花汤。”梁荆宜朝没走出几步远的老板扯了一嗓子。
“兵哥,还要不要别的了?”老板回头不咸不淡地多问了一句。
“够了。”梁荆宜没再给余舒雅说话的机会。
这俩小情侣年纪轻轻的,吃个饭简直是抠门抠到了极致,加蛋的炒米粉是五块,西红柿蛋花汤也是五块。难道当兵的谈恋爱,谈的都特么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是“有情饮水饱”的那种?这货边炒米粉边在心里嘀咕着,以致于手一抖,到底是放盐了,还是放糖了,他都有点傻傻分不清了。
十分钟后,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粉和西红柿蛋花汤被端了过来。
梁荆宜定晴一看,什么玩意,碗大份量少,他在心里暗骂“老板小气”后,便招呼余舒雅准备开吃了。
这时的余舒雅又忽地站起来,她将碗里的鸡蛋米粉直接往梁荆宜的碗里倾泻,并且嘴里还念叨着“既然你喜欢吃,那就多吃点吧!”
“够了够了,这么多,我吃不完的。”梁荆宜奋力抢过自己的那个碗。
可还是迟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余舒雅已将碗里的鸡蛋米粉倒了将近一大半“你那么瘦,必须多吃点。”
“那你多喝点汤。”梁荆宜把西红柿蛋花汤往余舒雅面前推。
“留着你喝,我听说西红柿是美白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黑吗?”
“不不不,你别误会。”余舒雅拿了汤勺开始打汤,“我也想白一点。”
这是主动把话题往自己的身上引。
梁荆宜朝她笑笑,说完“我来结账”之后,便低头呼呼啦啦地大吃起来。
可买单的钱,仍是余舒雅偷偷跑去付的。
三两口吃完的她趁梁荆宜狼吞虎咽时,谎称自己去洗手,结果手没洗,却把口袋给“洗”了。
吃饱喝足的梁荆宜也无能为力,在对她的“不仗义”行为,声讨几句后,便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重新给她系上。
外面凉风习习的,女孩子远比男孩子需要保温。
俩人出了馆子,梁荆宜问她吃饱了没有?
她拍着小腹说饱了。
其实啊,她饱个锤子!饿了这么久,小半碗鸡蛋炒米饭能吃得饱?她是担心某人肚子大,份量不够,所以才狂喝那美白的西红柿蛋花汤的。
填饱了肚子,那么,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赶紧找个住的地方。
余舒雅是租的有房子,但人家没开金口,梁荆宜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借个宿啊”?
甭说女孩子矜持啦,关键问题是俩人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水乳交融”的那步田地。
如果自己冒冒失失地提出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