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万一余舒雅翻脸,那岂不是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再说了,作为一名现役军人,这么一点社会道德和责任感,他还是完全具备的。
“找个便宜的旅馆将就一晚。”梁荆宜扭头说。
“城门洞子那里很便宜,也很空旷,而且人多,不会寂寞。”余舒雅白了他一眼,“天当被,地当床。”
“我的意思是有一张床就行了。我跟你说,如果你找高档的地方,我不住的啊!”
“那你是不欢迎我吗?”
面对余舒雅的反问,梁荆宜内心是一阵狂喜,这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嘛!
旅馆很快找到了,距离刚刚吃饭的地方不足五百米,是三楼一个标准的单间,老板介绍说有床、有电视、有空调、还有专门洗澡淋浴的地方,一晚收费三十五块,另交押金五十块,明早走的时候押金可以退。
这钱是梁荆宜拼了命才出的。
要是没有余舒雅结结巴巴说的那句话,他九成九是不会那么奢侈的,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哪怕这一晚老板要价五十,甚至一百,他也愿意乖乖地掏钱。
“让我帮你提上去吧!”拿了钥匙上楼时,余舒雅让梁荆宜把那个黑皮箱递给她。
担心她力气小,提上三楼吃力,梁荆宜不给她,谁知这姑娘蛮横地说“不给老娘提着,今晚咱俩谁也不想上去睡觉。”
我考,这特么不是耍无赖吗?在俩人僵持了一会后,梁荆宜率先认怂了。
耳鸣的他把余舒雅说的“睡觉”两个字,那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不认怂嘛!
结果就是强撑着要提箱子上楼的余舒雅累得气喘如牛,而跟在后面的甩手掌柜梁荆宜却落得个清闲。
“你箱子里面装的是不是石头啊,这么重的。”进了房间亮灯,余舒雅解开脖子上系的围巾,双手叉着腰直喘粗气。
负重爬楼可把她累得不轻,看梁荆宜手里掂个箱子就跟玩似的,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虽说以前在学校读书时,跑步是强项,耐力也不弱,但是毕业参加工作两年了,由于疏于锻炼,体能貌似退化了不少。
“没有石头。”梁荆宜脑子不带拐弯的。
要是情商高的人,肯定会借坡下驴说“箱子里面是装的石头”,在忽悠和讨好女孩子这一块,他真的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