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以致于他的那点精力,根本就没有用在学习上。
这也就直接导致他考不上高中,哪怕是最差的需要交一大笔赞助费的那种高中,他的成绩也够不着。
灰溜溜地离开了学校,他不想困在老家的大棚里跟着父母种蔬菜,于是出门寻了个汽修店打工,老板见他五大三粗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便让他抡起扳手和锤子,当起了充满暴力色彩的“钣金工”。
一个玩锤子、抡扳手的人耍起笔杆子来,肯定不一定能玩得转。
现实也正是如此,指导员胡一宏让他写的文字材料,即便是他加班加点熬夜整出来,可还得胡一宏大修一番才能顺利过关。
说得直白点,他就不是干文书的那块料,当初领导提他上去接替王威国当文书,那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了。
在炮排当个炮手,才是他的最佳归宿。
等了快个把星期,原来连队领导说的“自有安排”,就是把连部的通讯员邓贵云调到四班担任瞄准手。梁荆宜算是明白了。
这下好了,六个人的炮四班里,老鸟五个,仅王泗盼是个新兵。
在晚上召开的临时班务会上,梁荆宜“老调重弹”。
他说,四班没有新老兵之分,出公差、打扫卫生、下菜地干活一律平等,人人都得上,我这个当班长也不例外,你们可以看我的表现。
班副董富贵第一个表态支持,那三个老兵自然也是一个个跟上。
第五年的老鸟了,不管是在班里、排里还是连队,他相信自己这么点威信,还是有的。
因为七月上旬要出去参加海训,所以,六月份就成了训练预备期,在此期间的训练内容主要以协同训练和海训蛙泳的教学法为主。
六月三日下午搞完生产,梁荆宜带着班里人在器械场玩了几把单双杠后,便让董富贵他们继续玩,自个独自往宿舍走。
“四班长快点跑两步。”这是连长姜子军的声音。
和他一起站在水泥走廊上的还有指导员胡一宏、副指刘河爱和一个肩扛红牌的军官。
这个红牌军官是半小时前,被编号为的京城吉普车给送来的。
二排不是缺排长嘛,红牌军官过来就是补这个缺口的。
梁荆宜跑过去,抬手敬礼“领导们找我有什么事?”
“么的,没个鸟数了,我们几个人难道没事就不能喊你了吗?”姜子军说完,抬手一指红牌军官,“介绍你俩相互认识下,翟银金,你们二排新来的排长。这个是梁荆宜,炮四班班长。”
“一到连队就听几个领导说起你四班长的大名了!”红牌军官微笑着主动伸出手来。
地方大学生嘛,在人情世故这方面,那肯定是略胜部队的小白一点。
“排长好!”梁荆宜迎上去,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那是使劲一通猛摇。
翟银金,四川遂宁人,汉族,一九七七年出生,身高一米七,本科毕业于jx航空航天大学,二零零一年被送往sy炮兵学院学习指挥专业,二零零二年二月学成归来后,又被送往某集团军教导大队进行了为期四个月的强化体能训练。
此人脸上被晒得黑乎乎的像个非洲人,目测还是吃了不少苦的。
扯了几句日常后,姜子军让他把新来的排长带到六班去,这是准备安排睡觉和办公的地方了。
两分钟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六班长魏国华站在连部门口大声喊着“报告”。
他的体能不太行,跑步一直是他的弱项,要不然也不会才跑这么点距离,他就气喘吁吁的了。
在菜地搞完生产后,他和三班长张春柳、五班长秦山峰一块溜到外面的小炒店吃刨冰降暑去了,所以,在十分钟前,连长让连值日下菜地去叫他上来,结果连值日左找右找不见人,后来还是问了二班长孙文武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