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行踪。
“你跑哪里去了啊?”虎着脸的姜子军质问道,他是不爽找了这么久,鸟人才上来。
“我带新兵去外面老百姓的厕所转了转,看有没有肥可以捡。”魏国华说的这个理由,几乎就是真理般的存在。
菜地的菜长得欢不欢,那全靠肥当家。
所以啊,在很多时候,老鸟们想出去耍耍或是放个风啥的,他们想不被师团两级那犹如幽灵一般的纠察逮到,就会选择在工具棚里挑上粪桶,提上瓢子
当然了,干正事,一心一意去捡肥的也有,但那是新兵。
老鸟们更多的是用粪桶和瓢子来“打掩护”,他们的那点捡肥的积极性,早就毫无保留地还给班长了。
“带的谁?”
“钟杰克。”
既然理由充分,还有人证,姜子军也不再深究“赶紧回去,你们二排来了个新排长。”
“是。”魏国华敬礼,转身出了连部。
他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刚才连长“发神经”万一把钟杰克那货喊来对质,可能去外面捡肥的谎言,大概率会被戳穿。
到时候他就是领导砧板上的鱼肉,别的不说,写份检查或是在连务会上当着班排长们的面作个检讨,那还算是处罚轻的。
想到这些,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兵三年的他没有入党,去年底当上班长后,还想着好好干,争取今年年底把这事给办妥了。
要是自己冒个泡,入党这个事,八成今年就得泡汤了。
六班宿舍里,秦山峰也拍马赶到,仨班长的服务既热情又周到,搞得翟银金不好意思,非得说吃过晚饭后,要请三个班长去营军人服务社喝可乐。
盛情难却呀,可乐肯定是喝了,但班排长之间的关系,也拉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