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血污,包括他手中的兵器之上,亦是留有不少新鲜的血迹。
不过看样子这些血迹应该都是别人的,他身上倒并未看到明显的伤口。
“大事不好了,方才城内忽然有好几处地方莫名失火,同时还有一干身份不明的人四处大声喊叫叔父已死、刘表率大军杀来的消息,我起来前去查看情况,却见除了咱们营内的兵士,其他营内竟因此引发了营啸,居然不分敌我杀做一团。”
曹安民面色凝重的道,“我当即率人冲上前去试图制止,奈何那些兵士早已杀红了眼,宛如疯子一般见人就砍,无奈之下,我只得带人退了回来,即可赶来这里救援,还好这里相安无事,否则叔父此刻昏迷不醒,恐怕大事不妙。”
“怎会如此!”
曹昂攥紧了拳头,眉头皱的更紧。
他身处军营已有数年,自然对“营啸”讳莫如深。
这种事在史书中亦是多有记载,一旦出现便如同山崩海啸一般不可阻挡,严重者甚至不需要敌军来袭,同营兵士便可自相残杀至只剩下一成。
这其实是一种长期战乱的紧张状态下导致的集体性心理问题,但这时候的人们并不能完全理解,有时还会将这种情况与邪祟联系起来,每每发生“营啸”之后,都要举办祭祀仪式驱邪来防止“营啸”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