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白菜等事都隐了,只让太后以为,是纯妃夺宠,而自己受了委屈。太后果然安慰她,道:“你无需为着纯妃生气,你想要什么,哀家心里清楚,尽管安心,有哀家在,中宫之位,非你不可。”娴妃端庄得体道:“臣妾一定尽心辅佐皇上。”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你也累了,歇去吧。”
娴妃跪了安,进西边屋子吃膳安寝。一时顺妃来请安,也不从太后屋前经过,而是悄悄从侧屋转入,往小偏厅与娴妃说话。宫人高举着痰盂,娴妃将漱口的茶吐了,撂了茶碗吩咐道:“都退到外厅宫廊,除了皇上、太后传话,任谁求见、或要请安,都说我已经睡了。”
宫人答应着却身退下。
顺妃脱下斗篷,露出容貌,道:“她来了。”话毕,一直随在后头宫女打扮的魏宛儿上前,屈膝道:“娴主子请安。”娴妃含笑,伸手扶了一把,温婉道:“都是一家人了,就不必客气。”又道:“坐吧。”
魏宛儿却道:“臣妾不坐了,青雀舫设了灵堂,我不能离开太久,免得叫人生疑。”娴妃道:“你心思细腻,很好。”魏宛儿道:“谢娴主子夸赞。”娴妃点点头,道:“你做得很好,今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魏宛儿假意露出欣喜若狂之状,道:“臣妾愿终生为娴主子效劳。”
娴妃似乎很高兴,喜笑逐颜道:“好,好。”
三人借着月色筹谋许久,到了半夜才散。
因是从太后船上下去的人,又有顺妃在,所以宫人侍卫都未仔细盘查。除了娴妃顺妃,再无第三人知道,小小答应魏宛儿,曾经上过太后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