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脏东西怎么下得了口?”
楚衿回握住玄珏的手,“今日那太妃明摆着是要寻您和太后的麻烦,那圣旨一瞧就是假的,可朝臣们都在,要让她闹起来了终归脸面挂不住。那时候臣妾哪里还顾得上想旁事许多?只晓得让那圣旨彻底消失了,她也就做撒不了泼了。”
“那下次有这事你给朕使个眼色,朕去帮你吃了。只要你不吓朕,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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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满朝文武看她一个有着身孕的贵妃吃了圣旨遗诏还不够,还得看你这个皇帝再吃一次?
楚衿尴尬一笑,“免了罢。这样的事儿一次就够了皇上若是喜欢吃,臣妾房中有许多写废了的墨笔,皇上要不先尝尝?”说罢与玲珑玩笑道“玲珑,去将那些宣纸取来。”
“别别别”玄珏连连摇头,蹙眉弄眼满脸都写着拒绝,“不然下次有机会再试吧?今儿个宴上吃的怪饱的”
是夜,玄珏‘伺候’完楚衿用了药,便又赖着不走了。
楚衿拗不过他,勉强许他留下。夜里熄了灯,二人卧靠在床榻的一头依偎一处,窗前菱窗敞着,正对当空皓月。
月明自星稀,薄薄的雾霭如水袖飘断一般披笼在银月之上,偶有几声蝉聒,几声蛙鸣,好不惬意。
楚衿侧首,映入眼的便是玄珏俊美的侧颜。
苍穹不见的漫天星子,像是被他收入了眸中。她从未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神,一汪碧泉,泛着蓝幽幽的澄澈。
“皇上,臣妾能问您个问题吗?”楚衿柔声问道。
“不能。”
“啊?”方才的柔声霎时提高了几个音调,还不等楚衿发作,玄珏连忙赔笑道“朕跟你玩笑呢,你随便问。”
楚衿白了他一眼,“臣妾有孕如今不能侍寝,您为何还总陪着臣妾?太后日日劝您要雨露均沾,您是皇帝,是嫔妾的夫君,亦是旁的嫔妃的。您总冷落着旁的嫔妃,也不怕她们吃醋?”
玄珏与楚衿充满求知欲的目光对上,淡定道“朕又没碰过她们,怎算她们的夫君?既不是她们的夫君,她们吃哪门子的醋?”
“没碰过?”楚衿眉头一蹙,觉得这事儿并不简单,“皇上此言何意?”
玄珏坏笑了一嗓子,在楚衿面前举起双手,慢慢的鼓了三下掌,“就是这个意思。”
楚衿双靥霎时红了,一脸嫌弃看着玄珏道“这皇上都是跟谁学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玄珏端直道“玲珑啊。上次朕来宫里寻你,你正在里头洗漱着,于是玲珑便与朕闲聊了两句。她问朕何时与你为爱鼓掌的,得她解释了好半天,朕才知道这鼓掌是那么个意思,还挺有趣的”
这玲珑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头说?
后来玄珏与楚衿详说了那些个后妃,包括从前的皇后都是如何侍寝的。
楚衿听罢,差点没一口气喘不过来把自己给憋死了。
合着从前的皇后、李贵人云云,成日里趾高气昂的说自己多得宠多得垂怜,那都是在自己面前演戏呢?好家伙,还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不过这皇帝何以碰都不碰旁人,偏对着自己有着使不完的蛮力????
想起这事,楚衿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还好如今自己怀孕了,能逃十个月,便算十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