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底没有判主子死刑!退一万步讲,我家主子是当今太子的生母,皇上与主子置气,若哪日想通了,将主子从冷宫放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若因你等玩忽职守令主子有个三长两短,皇上问罪下来,你等担待的起吗?!”
侍卫被玲珑三两句话吓得脸色都变了,收了平日里的一副小人得志嘴脸,赔笑道“玲珑姑娘言重了。咱们兄弟二人昨儿个夜里贪睡了是咱们的不是,冷宫闹出了刺客是咱们失职,咱们不敢同玲珑姑娘狡辩。只求玲珑姑娘能给咱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才日后一定尽心伺候您和楚小主。您们日常缺了什么短了什么敲个门知会咱们一声,只要咱们能办得到的,绝没有推辞的道理!”
玲珑心里暗喜,面色仍定的平平,“可记住你们说过的话。别一扭脸就不认账了!张妃娘娘同我家主子交好,你们要是得了我家主子的宽恕一扭脸就忘了今日说过些什么,仔细张妃娘娘的拳头招呼在你们面门上!”
侍卫们唯唯诺诺点头哈腰应下了玲珑的话,将贼人尸体一收敛就抬出了冷宫去。
往后的日子,顾成歌以自己需要上药为由,索性赖在冷宫里不走了。
楚衿也不好赶他,毕竟若没有她,自己恐怕早已经排在奈何桥前候着转生了。
可面对顾成歌背后的伤口,楚衿却犯了难。
那伤口已经十日了,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且每每洒了硫磺上去,它便会从内溢出暗绿色的血液来。
这一日上完药,楚衿忍不住问道“你我心知肚明,中了蝎毒必死无疑。哪怕只是沾了那么一小点儿,也会见血封喉,毒性堪比鹤顶红。你所中毒量并不比那贼人少,却到如今都安然无恙,且伤口还会流出暗绿色的血液,实在匪夷所思。你若当我不是外人,可否与我说一句实话?”
顾成歌穿好了衣裳,行至桌案前添了一盏茶用了,缓缓道“你想知道你就问我呀,你不问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呀?我不知道你想知道我自然就没跟你说呀,我没跟你说你又要怪我为什么不跟你说那我岂不是很委屈?我”
“你可闭嘴吧!”楚衿捂着耳朵有些烦躁地摇了摇头,“你诚心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免得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