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不会反。”
赵无咎脸色一沉:“燕将军,这是圣上面前,有理不在声高嘛。”
禹僖皇帝却奇了:
“燕将军,朕素知你与李崇信不和,当年雁门关分兵,你还参奏李崇信孤军深入,恃强领兵,怎么今日反倒给你这对头说起好话来了?”
燕须陀一低头,嘟囔道:“李崇信为人清高霸道那是有的,但若说谋反,末将第一个不信。
我与他二人不和,乃是私愤,但若要以谋反罪拘押李崇信,那是公义,末将不能因私愤而废公义。
倘若他年北蛮再次领兵来犯,陛下岂非自毁长城耶?”
禹僖皇帝面色惨白,早已像被抽干了血液,不耐烦指了指白圭,白圭急忙架起燕须陀:
“燕将军,赶紧随老奴去皇府库吧,去的晚了,这兵饷没准就被别的将军领走了。”燕须陀一边走,一边大喊:“陛下不可自毁长城呀,陛下.....”
空中只有几只乌鸦“嘎嘎”的叫着,李公祠里一阵寂寞。
禹僖皇帝自嘲般的笑着:“难道是朕错了,难道李崇信不该杀?”
“李崇信必须死。”
一旁李十朋突然开口。
禹僖皇帝怒极反笑,一把揪过李十朋的脖领子,瞪着一对猩红的眼珠子:
“黑也是你,白也是你。
你说,李崇信有数桩大功与社稷,百姓爱戴,军兵奉若神明。
连平日的对头都站在他这一边,为人如此,怎么杀?凭什么杀?
你李十朋也是李氏宗族旁支,难道就这么急不可耐,要大义灭亲?”
李十朋昂然道:“没错,李崇信确是有大功于社稷,但是心中无陛下。
为人坦荡,为国尽忠,但是不忠于陛下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这几句话如同天空中的雷霆,瞬间将禹僖皇帝的所有念头击得粉碎,双手无力的放下,喃喃道:
“没有任何证据,如何能说他谋反?”
丞相赵无咎在一旁突然开口:“陛下,以老臣来看,李十郎虽然聪慧,但毕竟文人出身,审不得这等功勋宿将。
常言道挖树断根,李崇信自幼修炼在蜀山,臣已经从封玉书真人处调来了邢如龙和邢如虎二兄弟,据说两人审讯修士有几分手段。”
“朕不管你等用什么手段,年底之前必定要结案,你等好自为之吧。”
一团寒气迎面扑来,大门打开,禹僖皇帝已经走出了李公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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