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大的缄字卫二话不说,拖着秦烦屋外受刑。
王爷也不禁苦笑,回头对刑惊天言道:
“都说阁下外号是木头人,今儿真见了本尊,果然是话不多说一个字,出口就是刑名。”
秦烦本就嗓音高,此时带主子受过,如何不卖些力气,故而一直高声:
“打得好,啊,打得好!”
那叫声转变凄惨,忽高忽低,最后直至声不可闻。王爷才知道缄字卫下的是真手。
二十杖过后,刑惊天一转脸,依旧面无表情:“拖进来,验伤。”
秦烦被两名大汉拖进屋内,扒开上衣一看,背上粗粗细细的血檩子无数。
刑惊天木讷道:“厚道了。”
原来这脊背之刑有个窍门,但凡是不想真打,只不过把棍子轮的呜呜作响,看上去重重落下,明面上都是名伤,但是只疼一天,外用药膏一涂抹,第二天便安然无事。
若是想真打,棍头包上棉花,平日里缄字卫早早将棍法练得烂熟,便是砖头也给你打碎了。
这棍子落下之后,表皮不过有些红肿高大,其实受的都是内伤,半个月也不见好转,甚至有些衙门收了重贿,这一顿棍子下去,只叫你在家将养半月便一命归西。
刑惊天执掌刑名多年,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秦烦气若游丝看着王爷:“爷,以后奴才可能伺候不了您了,您多保重。”
刑惊天冷声开口:“持宠媚主,掌嘴。”
王爷此刻已经领教了刑惊天的厉害,慌忙上去给了秦烦一个嘴巴子:
“该死的畜生,平日里让你小心伺候,这回踩雷了吧,还不滚出去休息!”
然后回头可怜巴巴看着刑惊天。
刑惊天开腔:“王爷令,公公出去休息。”
秦烦让两个缄字卫架出了指挥所。
王爷一时间灿灿而笑,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
刑惊天依然站的笔直,口里言道:“密查,人多嘴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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