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能享的福?”
“管他什么地方哪,你老安心享用不就行了。怎么样?跟我来长安这趟走的划来不?”
博物馆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们两人确实不怎么清楚。在整个大明,弄明白这事的也没几个,就连国政总统吴贞毓,也是才明白不长时间。
“邦德、吾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就说设这博物馆,之前我就没想明白,总觉得圣人说君子不器,咱们搞这种形式上的东西除了花钱没啥用。可这几日我才明白,你这是要世人以器悟道啊,毕竟大多数人都还没到不器这种境界。博物馆最近开始做文物断代工作,刚弄不长时间就有效果了。这不但是给器物断代,同时也是验证史实,不少以前含糊不清的东西,就被去伪存真考据出来了,历史上的得失过往,一下子分明起来。”
“博物馆是一个国家的脸面,也是一个国家的内核。老说咱们是千年古国,历史上出现了什么样的治世、什么样的乱世,只有把这些时代的东西集中摆出来,不才会更直观。对了、长安国家博物馆正式开馆后,咱们两人得去给站站台,具体时间你这边安排定一下。”
“好,这事咱们得去,我这就着人安排。”
“长声,今年底要开国政联席全委大会,你这边有什么想法?”
“这能有什么想法?从开年咱们就开始安排了,很多事宜都筹备的差不多了,还能有啥要事?”
“五年开一次全委会议,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换届,你对换届怎么看?”
换届?换就换呗,很多职位确实到了调整的时候!等等、李总裁为什么专门问我的看法,他不会是想把我也给换了吧?想到此处,吴贞毓一个激灵,感觉是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