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下凡,他也可以坐怀不乱,如果他心里有着娇妻美妾、齐人之福这种想法,就算我跟阿肃不带他去长见识,有朝一日遇到了心动的女子,他还是要纳回家的,届时,宋家妹妹的日子该怎么过?”
江祯仿似恍然大悟一般朝两人伸了伸大拇指“陆公子言之有理,是我着相了。”
登上马车的薄肃叹息了一声,“你说,小锦妹妹……”见陆叙朝他使了使眼色,他眼珠一转,“和韵韵妹妹,她们适应京城的生活吗?”
陆叙心道甭管她们适应与否,都与我们二人没什么关系,若想保持跟宋良辰的兄弟关系,还是不要去招惹他的两个妹妹比较好,江世子为何派江祯来径县?江祯来了径县为何只盯着张佑政?答案呼之欲出。别说他跟宋良辰是朋友,不忍见良辰妹妹所托非人,江世子跟宋良辰的关系能与他们两个人比吗?他们可没想到要用这种方法去“试探”张佑政!被侯府世子盯上的女孩子,还是避嫌一些比较好。
张佑政如今还只是个童生,他要努力通过乡试才能有机会进京赶考,所以看着薄肃、陆叙两人的车马远去,他心中羡慕的紧,也失落的紧,这羡慕和失落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就想找地方去排遣排遣,而整个径县,排遣情绪最好的地方莫过于春风楼,春风一度,能解千愁。
远在京城的宋良辰早就收到了两位朋友的信,知道他们快要进京了,眼见着就要春闱了,他最近去岑府的次数也减少了,虽然岑明月并不是每次都在,但只要岑明月在,他的脑子里就只有岑明月这个人,什么经济学问,什么论政文章,都被他抛诸脑后,他知道岑明月将以岑明的身份参加春闱后,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在春闱中大放异彩,不能输给她。
宋良韵看着宋良辰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的那股劲头儿,暗自庆幸,还好这是古代,还好自己是女子,否则,她也要过这种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的日子,她才不要!看着歪在她床上看话本子的赵慎初,忍不住说道“真是同人不同命,为什么你就不用考科举?”
赵慎初放下书,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不是说了么,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我是齐国公的儿子呢!”自古以来,投胎就是一门技术活啊!
“那你在朝中到底是什么职位?”别说朝廷官员了,便是勋贵世家是怎么回事,宋良韵都没太弄清楚过,她觉得那些人跟她没有关系,她才懒得操那份心,知道有公侯伯子男这五种爵位,她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赵慎初在朝中没有什么职位,他爹之前曾是齐国公兼镇北大将军,但是他现在只是齐国公,将军是不能世袭的,只能靠自己去拼、去挣,他爹战死后,皇帝派另一位大将军前去支援赵家军,顺势收回了兵权,如今外境安稳,新的齐国公就没有了用武之地。“我呀,说起来是个国公,不过,没有什么职位,也没有什么权利,虽然我也会上朝,但需要我参议的事很少,你会失望吗?”
宋良韵想了想,国公府是有俸禄的,但是没有具体实职,不用去固定的“衙门上班”,不用操心乱七八糟的小事,完全就可以说光拿钱不干活,哪来的这等好事?“你可是真会投胎啊!”跑到他身边仔细看了又看,“钱多事少离家近,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看着她眼睛忽闪忽闪的,又长又浓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把赵慎初闪的一阵情动,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眼睫毛“别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建功立业、出将入相,你难道没有这种想法吗?”
“你需要吗?你已经是国公爷了,躺赢好吗?躺着就赢!还建什么功、立什么业、出什么将、入什么相?躺着看话本子的感觉不好吗?每天看着那帮傻子在朝堂上争来争去争不出个所以然不好玩吗?”宋良韵推了他一把,在他身侧躺下,“我若是你,做梦都能笑醒!”因为我宋良韵的人生理想就是躺着!
赵慎初笑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