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世子命中之劫的高僧。今日的大觉寺非常诡异,曾有一段时间几乎看不到一个僧人,可是似乎就一个闪神,竟冒出这么多僧人?
再回想他去方丈室问觉空为何约他的时候,觉空刹那的愣神,他终于明白过来,今日就是针对他布下的一场陷阱。布局的人会是谁呢?他冷冷一笑,眼见着那些“和尚”暴露出不加掩饰的杀气,“你真是这里的住持吗?”
那住持眉目低垂,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杀我寺方丈者可是施主?”他这话刚问完,还不等韩应文回应,立即有个和尚模样的人说“没人去见过方丈,不是他还有谁?住持,今日为了给方丈报仇,我等也只能破戒了!”说着飞身跃起,一脚朝韩应文踢来。
不等韩应文出售,韩进已挡在前面迎战。“本以为这是佛门净地,没想到却是藏污纳垢之处,”韩应文冷笑一声,抽出长剑,对着住持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你不是出家人,你们都不是!所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沉闷的钟声响起之后,赵慎初主仆再次踏入寺中,赵琛警觉地说“主子,小心,今日这寺庙着实不对劲,既有撞钟声,必然有和尚,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才觉得不对劲?除了那位方丈大师,好似今日就没看到其他和尚,这可是烟火鼎盛的国寺。”赵慎初说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远远地似乎有对话之声,给赵琛使了个眼色,赵琛会意,两人敛声收气,踮起脚尖向说话声处寻去。
赵家主仆赶到后山舍利塔下的时候,韩家主仆已经被“和尚们”团团围攻了。赵慎初摸了摸腰间的软剑,乐呵呵地看起了热闹。“主子,”赵琛忍不住凑近他说道“主子,万一摄政王遇害,咱们会不会被牵连?”即便有许多人巴不得摄政王死,但是他若不明不白的死,皇上还是要彻查的,说不准现在的目击者就变成了嫌疑人。
“怎么?你还想爷去帮他的忙?”赵慎初冷笑了一声,“你不知道爷正准备找机会上去捅他一剑吗?”
双拳难敌四腿,何况这些“假和尚”各个都是顶尖高手,疲于应战的韩应文听到赵慎初的声音,他心中一震,大喊一声“初哥儿,快走!这里有陷阱!”
陷阱确实是陷阱,但到底是针对谁的陷阱?如果大觉寺之行有迹可循,他重返这里只是临时起意,这么说来,这场“陷阱”便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韩应文,是谁设计韩应文呢?想想韩应文这些年得罪了那么多的人,怕是早有其他人看不下去了,赵慎初勾了勾唇角,这么好的热闹不看,岂不是白回来一趟?
“主子,咱们走吧!”赵琛总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即希望韩应文出事,又怕他在国公爷面前出事,万一韩应文出事后,有人栽赃嫁祸给国公爷,那就麻烦了。
赵慎初看着那些和尚们的动作,朝赵琛摇了摇头,走?怕是走不了了!韩应文那句话一说,他就走不了了,果真那些和尚彼此对视了一眼之后,便快速向赵慎初二人攻来,“我说你们这帮秃驴,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呢?”赵慎初抽出腰间的软剑,刷刷刷几剑出手,逼得和尚们出手越发狠戾。
赵家主仆的被迫应战为韩家主仆制造了喘息的机会,韩应文一边挥舞着长剑应战一边说“初哥儿,他们杀了觉空大师,然后诬陷我!”
“切,怕不是诬陷吧?你向来就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赵慎初不屑地回应道。
“初哥儿,你相信我,觉空不是我杀的,你爹之死也跟我没有关系,与鞑子勾结的另有其人!”韩应文说着,忽听到一阵破空声传来,他双眸一厉,一支长箭携风而至,他躲避不及,那箭头没入了他的前胸。
“王爷!”韩进大喊一声,架起韩应文准备冲出重围,赵琛如有感应一般,大喊了一声“小心!”又一只羽箭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向赵慎初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