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皇上要派你去北境抗敌?那你会不会有危险?”本来哈欠连天的宋良韵立刻清醒了,虽说过去北境边军一直归齐国公统帅,但是老齐国公去了之后,皇上就派镇国大将军接管了军权,前段时间镇国大将军因病回京,之后再没回边军……“这是皇上要把赵家军的军权还给你?”
赵慎初摇了摇头,“这也是我和我娘都不解的地方,皇上如果想把兵权还给赵家,早在除服的时候就该还了,还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去年并非灾荒年,而今马上就到春天了,鞑子为何无缘无故的南下?”总觉得有些阴谋的意味,而且这场阴谋似乎就是想把自己支出京城……
宋良韵对战争的事一窍不通,她自来脑子不太好使,所以后世才去学了美术专业,但也并没有太多天赋,所以只做了个广告公司的设计狗,主动拉过赵慎初的手“初哥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叫我什么?”赵慎初这次可是听了个清楚,一般哥儿这种叫法都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出一簇危险的光,一把捏住她的脸“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这个狗男人!本来脸就圆,这么捏不是要更圆吗?被捏住了脸的宋良韵掰了掰他的手,没掰开,“肿了,放手!肿了!”捏着脸颊的力道轻了一些,但仍旧没有松开,宋良韵真怕他把自己的脸捏的更圆,“初……初哥哥!”
赵慎初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在两颊上分别亲了亲,“这才乖!”说完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你要好好的,除了想念我,什么都不用做,等我回来娶你就好!”说着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呼吸着她身上特别的香气,“还有三个月啊!我都忍不住了!”
嗯,感受到了什么的宋良韵身体一僵,“不是,我真的还小呢!能养大一点再……”怎么有种养肥一点再宰的意思呢?“呵呵”,赵慎初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抓了抓,“不小啊,放心,我不嫌弃你。”
妈的,又开车?宋良韵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开,倒是被他弄得心慌意乱,最后哭着求饶才被放开,一时间连离愁别绪都来不及酝酿,差那么一点两人就擦枪走火了。
亲了亲她的鬓发,赵慎初那股心神不宁的感觉不但没有散去,反倒越发浓烈“宋叔南下最快也要两个月才回来,家中只有你们祖孙三个女人,我不放心,明日再送些人来,你们尽量闭门不出,若有事,就让阿九去找我娘……”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直到把宋良韵说得睡了过去,他却彻夜未眠,重新安排了两府的人手。
作为齐国公的唯一嫡子,赵慎初文武双全,却从未上过战场,小的时候赵老太君不允,长大一些,每当赵让想带他去军营的时候,都会被皇帝召入宫中,后来赵家慢慢明白了皇上的用意,夫妻两个上了战场,反倒把赵慎初留在了京城。
陈哲尔将战场上的注意事宜仔仔细细的跟赵慎初讲了一遍,“万不可鲁莽行事,也不要去查你父亲当年遇害的事,至少不是现在。”三年的时间,足够当年设计赵让的人抹消所有痕迹,若是去查,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引起警惕。
摩挲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赵慎初之所以没有在朝堂上彻底拒绝,便是想趁此机会去查一查当年父亲被敌人埋伏之事,自从大觉寺之事后,他隐隐觉得他爹之死别有隐情,他爹带出去的可都是精锐部队,竟然无一生还,那是有多激烈的战斗?
没有听到他的应答,陈哲尔知道这孩子心中还是没有放下那个念头,她叹息了一声“听娘的话,找到郭家大公子便回来!你爹的仇固然重要,可是你娶妻生子之事也很重要,千万不要在北境浪费时间,否则,有些人就寝食难安了。”
谁会因为他在边军时间长而寝食难安?听他娘这么说,赵慎初眯了眯眼睛,他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测,眼神忽地一厉,“娘,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