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去的。父亲如今叫那贱人迷了心窍,若是再吹出什么枕头风,吃亏的只会咱们。母亲若想让她再使阴招折腾咱们,就尽管闹吧!”
父亲身无官职,五房处劣势,母亲横冲蛮撞的性格在这个府里,其实并不是完全都是坏事,她要给各方各院塞人,管你拒绝还是答应,胡搅蛮缠的也要把人留下。
老太太此人清高自傲惯来不屑与旁人纠缠计较,是以但凡嫡房有的好东西庶房也会有。世子夫人想要过继子嗣,母亲哭闹上吊的在世子房里闹,最后也能把兄长搬去了世子的院子里。便是四房的王氏出身比母亲高又如何,这些年还不是照样被母亲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可如今遇到沈灼华,此人心机深沉,表面一派淡然心思却是恶毒的很,竟然想得出来暗地里给叔辈送妾室,简直不要脸!偏她装的柔柔弱弱的样子,又那么多人护着她,这样一来母亲的厉害性子便是让她们处处吃亏受限。
沈炽华眯了眯眼,眉心阴翳翳的“母亲,论心机谋算或许咱们不输她,可家里老太太和四房的护着她,外头还有姜家人帮着她,如今还有个不好惹的三公主,什么好的都叫她占了。再招惹了她,吃亏的只会是咱们。”
冯氏站在门口恨的牙根痒痒,最后还是“碰”的甩上了门,夺了桌上的被子砸了出去,眼角突突的跳着“难道就这样看着她得意不成!”
沈炽华盯着冯氏手中的帕子,笑了笑,平凡的面庞上闪过一抹一样的光彩,“母亲,再忍忍,用不了多久了,她定会从这个家里消失!她手里有人脉有势力,咱们难道就不能借力打力么!”
冯氏一听眼中放光,“你有法子?”
沈炽华缓缓弯了嘴角,得意的神色里有绵绵不尽的怨毒“自是有的,京里头想要她命的人多的是。还要多谢她在外头散播谣言呢!”
否则宫里的人如何会寻上门来与她合作?便是这一次搬不倒她,还有赵家、应家呢!她总有办法利用她们的手除掉沈灼华的!
凭什么,她要因为沈灼华的风头而遭受旁人的讽刺。
冯氏面目狰狞道“可不能便宜了她!”
“放心吧母亲,总要将她加诸在我们身上的,连本带利的还给她!老太太不是想让她攀高枝儿么。”沈炽华冷冷一笑,“她们会如愿以偿的!”
沈灼华毁了她和魏国公府的婚事,让她名声尽毁,她也要沈灼华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县主,呵,倒要看看到时候这个身份还能给她到来什么荣光!
冯氏叫道“高枝儿?那岂不是叫她更得意了?”
“那得看怎么嫁了。”沈炽华到了被茶水推到冯氏面前,“若是明媒正娶,自然风光。若是未有媒妁也无聘书便有苟且,又闹得人尽皆知呢?她还要怎么得意?”
“好!她不是县主么,不是引人注目么!”冯氏咬牙切齿道,“叫所有人都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忽的她又笑起来,“倒是后咱们在放点风声出去,巾帼英雄可就成人尽可夫的军妓子了!”
“母亲近日便少出去了,热闹都是他们的,咱们没必要去参合。这会子那些人对沈灼华多高看,到时候只会加倍的失望嫌恶鄙夷。”沈炽华的手指拨弄着茶杯,笑意朔风如刀,“任她再会装模作样,到时候众目睽睽,看她如何狡辩!”
冯氏哼了哼,“干嘛不出去,我就盯着老太婆,看见好的我定也是要弄一份儿来的,崔家什么人户,拿出来丛刃的定是顶好的东西。弄来了,给你做嫁妆,干什么便宜了那些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