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或者以身子不爽为由,没头没脑的丢过来呢?再或者,明面上交代的好,暗里让管事儿的使坏呢?说到底这个府邸姓徐,而这些奴才也看得懂主母偏心二房,郡主年少新来,他们如何肯听命做事?”
长天了悟,“奴婢知道了,这件事会办好的。好在大管家是太夫人的心腹,奴婢要做些什么,老人家还是很照顾的。”
灼华微微一叹,意味深长道“太夫人年纪大了。”
长天一凛,就是说,大管家很有可能暗里也偏向了夫人了,“是,奴婢明白该怎么做。”
灼华道“你和静姝伶俐嘴甜,年纪小,对你们很难有防备心,大抵能套出不少来,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得你们自己辨别了。有需要使银子的地方,只管去宋嬷嬷拿。”
长天应下,“奴婢明白。”
回到内室,就见徐悦已经梳洗妥当,斜靠着软榻看书,一身鲜红的寝衣,衣结松松款款的系着,露出一片线条勾人的胸膛,发梢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在胸膛,又滚进看不见的暗处。披散着乌黑的发丝,火热的红、沉稳的黑,称的他白皙俊美的五官更加明朗又慵懒。
灼华看了一眼他微倾而露出来的左肩一角,上头还有她昨夜咬下的痕迹,面色不由滚烫了起来。
徐悦见着她进来,起身过来拉着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灼华立时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脉脉含情“等你。”
秋水和长天相视一笑,引着灼华去了净房。
泡在掺了玫瑰花水的热水里,累了一整日的精神得到舒缓。
带水冷却之前秋水扶着她出了黄杨浴桶,长天却寻不到贴身的抹胸里衣,也寻不到亵裤,只一件长到脚踝的雪白的斜襟寝衣,“奴婢明明都收拾好了拿进来的呀!”
灼华盯着那件寝衣,半晌无语,推了推长天,“叫伺候的都出去。”
一来又一回,长天抿着笑回禀,“都出去了,奴婢把床铺也理好了。”
灼华默默无语,长天,我该夸奖你聪明伶俐么?
正尴尬着,徐悦推门进来,弯腰抄起膝弯就把人抱走了。
秋水和长天十分识趣的吹灭了烛火,只留了一盏豆苗的微光,匆匆出了屋子掩上了门。
小河蟹哼哧哼哧爬过,遇上了收费站,它说违规车辆,不让上路。
酉时熄的灯,一直折腾到了子时过。
沐浴之后,黏腻不再,松缓了些,被他拥着,窝在他的怀里,勾着他的颈,沉沉睡过去。
他轻轻吻着她的眉心,“等你。”
似乎,她听到有人在同她说话,可她听不清,累的厉害,不想回答,直直的沉入梦中。
年前的雪悠闲的飘一阵停一阵,鸿雁楼的一出戏文,那日听得人不少。
一段听下去,便有熟知魏国公府情况的夫人猜出一二来了。
经过一日的渲染,许多府邸的夫人爷儿都候着时辰跑去了鸿雁楼听书,于是乎,几乎是满京城的人都晓得邵氏在儿子新婚第一日就让小夫妻房里塞小星儿的事情。
什么邵氏见讨厌长子,什么邵氏巴望着长子夫妇生不出孩子,就等着小儿媳的孩子生出来过继给大房,将来好让小儿子的孩子继承爵位。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更有说是徐惟夫妇眼见得不到世子位,就撺掇母亲去破坏世子夫妇的感情,让她们家宅不宁!
魏国公府的管事多在外头走动,听得一二消息回去禀了各自的主子。
萧氏觉得自己委屈的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石妈妈觉得这多少丢了国公府的脸面,“世子爷倒是护着郡主,只是这般闹一出,只怕叫人瞧了笑话去。”
太夫人只是淡淡掀了掀嘴角,“以毒攻毒,这主意粗是粗了些,却是最好的办法。”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