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说的是魏国公府了,毕竟世家大门之内谁家没个几本念不下去的经呢,你说它讲的是魏国公府,他也可说是闻国公府,甚至定安侯府的旁支、陶阁老家的庶房。
有些委屈,受了也没地儿去哭诉。难不成还要自己去坐实不成。
魏国公这才晓得为何母亲会忽然给自己备丫头了,气的与妻子大吵了一架,“什么希望郡主轻松些,新婚第一日往儿子房里塞女人,你可真是想得出来!就怕他过上顺当日子是么?都是你自己生的儿子,偏心好歹也有个度!悦儿好容易才顺当娶了妻子进门,你就使劲闹吧!闹得他夫妻不和你们也便安心了!好啊,好得很,爷也有人伺候,你就好好轻松吧!”
于是,夜里就宿在了新来丫头的屋里。
邵氏气闷的不行,想找人晦气,可大儿媳是郡主,长子有护着,小儿媳有孕,她也舍不得,给丈夫塞女人的是婆婆,一个都不能得罪。然后一个夜里,嘴角生生撩起一圈的水泡。
听到消息,徐悦只是垂了垂眸,没什么反应。
灼华正在梳妆,便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说,为什么不说,母亲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么,这会子怕是正憋着气,要寻你的事儿,她要敢做还会怕被别人晓得么!”徐悦接了秋水手里的梳子给她梳头,“便是要她晓得,她所作的一切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怕了,往后你我才能安稳。”
“你会挽发髻么?”灼华看着镜中的他,有些后悔鸿雁楼这一出了,“可这般也算是彻底得罪母亲了,你同她之间,怕是隔阂更深了,怨不怨我下手狠了?”
“她做那许多事的时候何曾想过会不会伤了我的心。”黑眸沉了沉,徐悦澹道“她想护着她的幼子,我便护着咱们自己,我只想让你往后安稳些,旁的不重要。”转而看着镜中的妻子笑了笑,“不会,就是想给你梳梳头发。”
灼华心底温暖着,握着他的手宛然一笑,“也重要。往后时日还长,人心大抵都是柔软的,慢慢改善吧!”抽回了梳子交给秋水,推他去一旁坐着,“要去晨定了,你别碍手碍脚的。”
秋水手脚伶俐,一会儿就把发髻挽好了。
灼华挑了支简单的梅花纹玉簪,徐悦却给她簪了支长流苏的金簪,“这样好看。”
灼华挑眉,“我戴简单些的簪子就不好看了?”
“你什么样都好看。”徐大人眸光脉脉流转,笑意温润的伸手扶着妻子站起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若是祖母拉着说话免不得要饿肚子。”
“不用,现下还早也不饿。”灼华站起来,却忽觉下身一热,小腹用力的抽痛起来。
月信来了!
算日子,应该还有六七日啊,怎么提早了。
见她似乎痛苦的样子,徐悦担忧道“怎么了?”
灼华不好意思的瞄他一眼,“我、你出去一下。”又唤了秋水拾窦干净衣裳去。
徐悦虽不曾同女子亲近同住,但一听之下也晓得是什么情况了,“我帮你。”
开什么玩笑,可不得羞死人了!
灼华忙摇头,“不要,你、你去让她们给我熬一碗红糖姜茶来。”
徐悦见她羞着便也不勉强了,出了内室吩咐了静姝去熬茶水。
秋水见她额际沁了汗,面色越见苍白,可见痛的厉害,“老先生给的药丸没吃么?”
一来月信她便四肢无力,昨夜又被折腾的厉害灼华这会子只觉这会子浑身都不得劲,“药丸提前五日吃,还未来得及。”
换了衣裳,秋水扶着她在软塌靠着,愤愤道“调理了这两年好容易腹痛不那么严重了,那一回落水受凉后便又痛起来,都怪六公子,心肠忒狠了。”
“总是这样痛么?”徐悦过来搂着她,大掌伸进中衣柔缓的按着她的肚子,只觉掌心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