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所写,楚红瞪了他一眼,后者知道瞒不过眼前的这位极其聪明的二姐,便是如实说道:“是一位朋友帮我所写。”
楚红皱着秀眉,他们姐弟从小就形同莲藕,形影不离,关系自然是好到了极点,所以楚江才能把实话这么爽快的告诉他。
“那你这位朋友叫什么?”
楚江不知他二姐为何关系此事,但还是回道:“他姓凌,叫凌观丰,字什么我倒是不知道。”
楚红闻言,细想一下,红唇轻启:“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
楚江点了点头,说道:“对!二姐,这句在金陵城中无比扬名的诗便是他在河台诗会上所作。
楚红眉目有些动情,心中不禁好奇能写出如此佳句的才子到底长的是何样?楚江喝了一口茶,似乎也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偷笑道:“二姐,你若不是?哈哈,别这样看着我,我给你讲,现在你要是嫁了出去,我们整个府中都会像过年一般兴奋的。”
楚红收回了手,不是她不嫁,而是无人能入得了她的眼啊!两姐弟正寒暄间,又有丫鬟来报:“二爷,外院的小厮的说,府外有一个姓凌叫凌观丰的公子来找你。”
楚江闻言一皱,心中暗道这凌才子这个时候来找我做甚,要是被大哥发现,再知晓了我的祝寿词是找凌观丰买来的,那就出大事了。
可楚红听到“凌观丰”三字,却是心中一颤,正想见下这位才子到底长的是何样,没想到,自己送上了门,但转眼看到楚江眉头紧皱,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便是轻声说道:“江弟,无妨的,大哥现在不在府中,他去京城看我们的侄儿去了。”
兴远府虽然世代深受皇恩,但朝廷还是留了一手,每代侯爷的儿子或者孙子都要在京城做几年的质子,而现今的质子便是楚江同母的大哥楚堤的长子,也是他们二人的侄儿。
楚江闻言眼前一亮,看着她二姐说道:“二姐,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楚红见他如此高兴,却是不好意思开口道:“昨天晚上连夜走的。”
其实楚红知道,楚江和楚堤一直都在争下一代兴远侯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