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间房屋,一会派人前去将他们接来,记住了,尤其是本侯的这个外甥。”
“虽然他注定命不久矣,可好歹如今能够派上用场的。”
管家谄媚的笑着颔首,麻溜的就去操办了。
这春雨下个没完没了的,沈廓带着大夫不停的朝着客栈赶的时候脚下生风,深怕耽误了。
而高栾远远的就瞧见人回来了,转身奔向楼上,慌慌张张的退开房门,低声道“殿下,他们人回来了。”
公孙行止一愣,垂眸望着怀中小脸通红的人,这张脸和他的一般无二,难怪高栾说一模一样。
“殿下……”高栾为难的催促着,“来不及了。”
他起身将人抱着放回了床上,给她拉好被子这才将碗端着准备离开的,可一起身衣袖就被她拽住了,嘴唇蠕动着,气息奄奄的呐呐了一声,“殿下……”
公孙行止身子骤然僵硬住,却又不得不抽身离去。
当沈廓带着大夫而来的时候,却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药味,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就给忘记了。
“大夫你快看看,我这位朋友他昨夜染了风寒,今日就这般了。”沈廓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大夫麻利的就放下了箱子,熟练的给其把脉,可摸到脉象的时候微微一顿,打量了一番二人的装扮下意识的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小姐出来游玩,特意女扮男装,也就没有多问。
视线落在病人的脸上时却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姑娘还真是生了一副好皮相啊!男装已然是让人自愧不如了,这若是女装,怕不得是个红颜祸水哦!
“大夫,如何了?”沈廓看着大夫千变万化的表情,没忍住的追问。
大夫松开了手,摸了摸胡须道“这位公子身子虚弱,体阴寒,不易吃太过冰冷之物,要好生调养才行,这位公子应该是长期受寒受冻这才落下病根的,一时半会也没法根治,得慢慢来才行。”
沈廓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现在应该如何?”
大夫给他开了个药分让他去抓药,而站在外头走廊上的某人听了之后眉心直跳。
这个庸医!
那些药物固然好,可副作用极大,一不小心就会依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