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个笔记本进来，又让所有人都出去。

凯临走前深深看我一眼，我怀疑他要炸毛了，但是他没多说什么，只是重重地把手中的高背椅放在地上。

房间里的灯暗下来，我坐在椅子上，盯着王文宇。

王文宇一开始的目光还在我的身上逡巡，而不久之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电脑屏幕上。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而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整个房子里充斥着孩童的乞求和哭叫声，以及成年人兴奋而残暴的辱骂和调笑声。

片子放了整整两个小时，而可怕的时，这录音中途未曾间断过。

我忍受了两个小时孩子的惨叫，从最开始的惊惧，到哀求，到最后死了一样的沉默。

片子放完时，屏幕外的现实世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打开灯。

日光灯惨淡地投下白光，把王文宇裤裆上湿掉的一大片照得清清楚楚。他像暴露在阳光下的一只蛆虫，欲望化为虫的形状，透出他的皮囊，疯狂地蠕动着。

“还想看更多吗？”我笑眯眯地问他。

他意犹未尽地抬眼看我。

眼睛里是比刚刚更令人恶心的贪婪和欲望。

“一边看着过去的我，一边和现在的我做……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转过身，和他并肩蹲下，共同面向屏幕。

屏幕上，已经播放完毕的文件，又跳到了最开始。封面上那个孩子的脸，我再熟悉不过了。

“做！做做做做做！”王文宇忽然又躁动起来，他扭着身体，拼命想往我这边靠。他的脖子长长的伸着，舌头在空中一荡一荡，只想舔我的脸。

“过来，你这个臭女表子！”他忘乎所以地骂道“过来跪下舔我！你只配被男人车仑，我要，我还要让公狗来，欠的货！”

“可以，但是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说。

他像一条的狗，被人用链子牵制住，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两个眼睛如牛眼一般瞪着我，不断地叫骂着。不断把他脑海中的性幻想用更粗俗的语言释放出来。

此刻的他就是一条狗。

“这个录像你不陌生，因为这是你拍的。”我徐徐善诱地说“你能否告诉我，是谁请你来的？”

他警惕地看着我。

一瞬间，我担心他的脑子突然又恢复清明了。

这叫我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是蓝天河……蓝天河！”下一秒，他扯着嗓子叫起来“好了，我回答了！你把绳子解开，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