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
照片里,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并排躺在手术台上,头上插着奇怪的管子。
这绝不是能令人心情舒畅的图像。
向宇来了句国骂。
我们两都缓了一阵,才把这些耸人听闻的文件重新整理好。向宇连夜安排人去翻译文档了,我则下去煮了个夜宵。
回头把汤圆端上来,我敲敲门,伏案工作的向宇抬起头,说“你还不去休息?”
“怕你饿了。”我说“又要帮助我调查,又要处理自己的事,晚餐肯定一下子就消化掉啦!”
向宇无可奈何看我,他招招手,说“那你过来。”
我放下餐盘过去,向宇把我拉到怀里,说“我们一起克服困难,把真相查出来。”
我点头。
他低下头吻我,我燥得像第一次接吻一样扭扭捏捏想逃,被他一把抓着反手按在书桌上。
“你疯了!这是办公的地方!”我大叫。
向宇笑,说“只是亲亲你,你想到哪里去了?”说罢他退回来,整整衣服,脸不红心不跳地看我。
与之相对,我不仅脸超红心狂跳,还很上头,刚刚就差把腿挂在向宇腰上了。
啊这!?
啊那!?
我气急败坏,说“那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你没这个意思干嘛摸我屁股!”
向宇说“想摸就摸,你身上哪里我碰不得?”
我说“你别老是说这种虎狼之词,会被屏蔽的!”
向宇道“什么鬼……”他顿了顿,才笑起来,说“好了,不闹你了,只是看你情绪不好,希望你振作,这叫刺激疗法。”
他说着,帮我把衣服扣子扣好。
我对他柳下惠的举动嗤之以鼻,说“受刺激的不是我啊,是你兄弟吧。”
向宇挑挑眉,不做辩驳。
看他这样,我倒觉得,其实需要被安慰的是他。我这么想着,于是冲他张开手,说“抱我吧。不过,记得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