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的对手。”
他这一席话,无一不是在为南霈剖析北霈的动作意图,孟宽不能理解,作为北霈使臣为何处处没帮着自己的母国求益。
江琴像是看出了孟宽的心思,笑着说道“孟刺史是觉得我在诓骗于你么?不瞒你说,在我看来两霈必有翻脸大战的一天,可不是现在。蓝田侯府就在对岸的维扬,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打仗,万一丢了府邸祖宅,九泉之下如何面对祖宗?”
孟宽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也是极为中肯的话。于是捧起茶盏,慢慢摇晃了几下说道“若是进了京城,侯爷万事还需小心,只要不打仗,士族们不仅不会为难你,反而适当之时还会有所助益。”
“哦?你已经猜到了?”
“以侯爷的品性,若是能告诉老友的,一定不会遮掩。既然未曾开口,想来也不是宽能触及的事,所以又何必枉费心思。”
“能结识你这样的妙人,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能得到仁义大侠的谬赞,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