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话,叫拔出萝卜带出泥。
但是这官场不允许这样的行话。
一带十十带百,官场就空了。
所以,要么就拔个干净萝卜,一颗泥,你都甭想带下来。
要么,就是萝卜断了,什么你都拔不下来。
懂么?”
李廷点点头“懂了!”
“行了,咱们接着开始学吧,药典。”
“老哥,下次教我这些歪了曲折的思维,能不能直白点,我智商不够啊。”
“哈哈哈哈,好,下次我专门给你开个课。”
“嘿嘿嘿,石斛,叶如剑鞘……”
……
他们准备了一天,这一天极为平静,除了他们上蹿下跳,好似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们俩的存在。
一天后……
肃川,威县
李廷走在路上,看着边上一个个倒在地上的灾民,心中总有些不忍。
“倒下吧,睡吧。
苦了你们一代,苦你们年,换地方一任百官。
换大棱百年安定。
换你们子孙后代站的笔直。
值了!”
李廷呢喃着,还有些不忍。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他却忍不住骂自己,我说的轻巧,可是为什么我自己不去受这种苦呢?
唉~
李廷加快了脚步,急忙走了。
到了威城县衙,他看着那歪了的匾额,忍不住有些揪心。
“闵州知府说得对啊,说的好啊。
对百姓好,谁看的见啊,只要上头不高兴,你就是个傻子啊!”
辛无谓背着包袱,看着李廷这幅感慨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少爷,您说什么呢?
我记得夫人说过。
京官就是净官,京官要净,不干净,那就是死。
地方官就是土官,土官要脏,太干净了,就混不下去。”
李廷点点头说道“娘说得对啊。
走吧,咱们也看看这威城的官,够不够净。
无谓,鸣冤鼓!敲!”
辛无谓点点头,拿起那满是尘土的鼓槌,向着鸣冤鼓猛击了起来。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鸣冤鼓硬生生打出了节奏,李廷都快忍不住来一段数来宝了。
当初他在学校,那可是有名的风光二大爷,因为喜欢二大爷才喜欢的数来宝和唱腔。
不多时,三个衙役拎着水火棍就冲了出来。
“谁啊!!哪个不长眼的?!!”
领头的捕头,一出门就叫吼了起来。
李廷被这么一冲,没有生气,反而乐呵呵的双手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是在下,敢问这里可是县衙?”
捕头上下打量了李廷一下,一看到他身上的锦衣,态度顿时软了许多。
“这位小少爷,咱们这里是县衙。
但是最近出了事,县太爷现在不方便。
您要是有案子,到省城去告吧。”
李廷点点头说道“那就对了,我就是来解决威县事情的。”
捕头听着这话,有些惶恐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问道“您是……官?”
李廷“不是。”
捕头下意识的问道“那您可有功名?”
“也没有。”
“那……您凭什么解决?”
李廷笑眯眯的说道“凭一口正气。
我听说,你们威城县令是因为贪墨的事情,被内部禁锢,等省城上报京城之后再做处理。
现在我来了,那就不用上报了,我给你们解决了就行。”
捕头一听这话,当即喊道“放肆!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