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啊! 这……这……” 李廷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个铜牌,上书写道内卫,背面画了一条腾蛇。 “现在我能说话了吗?” 捕头听着这话,吓得满头大汗,跪在了地上。 他们这辈子都没出过肃川,走过最远的路也就是从威城到省城。 这内卫的腰牌,他们别说见过,是听都没听过啊。 可是能沾上这俩字的,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没听过别人说,还没听过说书的人讲段子吗? 这俩字加一起的,管他什么人,自己肯定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