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散去,外面却有探子来报,说在五里之外安山发现北蒙军队,且人数不少。
陈奕信目露凶狠,“狗日的东西终于让老子抓到了。”
北蒙还有一万多人,这么多人藏到哪里都不会毫无动静,他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原来是躲到了山里头。
“这次老子定要取下库拓的狗头,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
赵延迅道“既然已经找到北蒙兵的踪迹,陈将军可别冲动打草惊蛇了。”
陈奕信最大的特点便是冲动易怒,赵延迅还真怕他不管不顾的就要带人去围攻库拓。
陈奕信狠狠地抹了把脸“俺老陈知道。”
浦安修则走到與图前,仔细看起了安山所在的位置,和周边地理情况。
此时天气已经进入了初春,安山上的花草树木都已经发出了嫩芽,可是夜晚的寒潮还是让人难受的很。
尤其是缺衣少食的情况下,每一天的日子都是那么的难熬。
库拓和地善坐在火堆前,火堆上架着一只烤的金黄冒油的鹿。
鹿肉飘散着阵阵香味,不远处的小兵闻见连连吞咽口水,却也只能狠狠的咬一口手里的干面饼子,就这还是两日前,他们下山去掠夺了一个村子,得来的为数不多的食物。
安山上猎物本就不多,他们已经在安山上躲藏了五六日,一万多人,每日吃的东西就不容小觑,山上能吃的都让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哪怕有一口肉,他们也不想吃这干巴巴的面饼子。
库拓伸手扯了只鹿腿,大口的咀嚼吞咽,吃的满嘴冒油。
边吃边道“地善,再等下去,兄弟们都要饿死了,你到底让我们等什么,依老子之见,直接攻回去,杀他个狗娘养的。”
地善悠悠道“康平援军加上曹镇带领的一万多人,加起来足有三万多人,我北蒙汉子就是再骁勇善战,也要掂量一二。”
库拓吐掉了一根骨头,“你的意思是要援军撤离再攻回去?只怕到那时候我们的兄弟也饿的四肢无力,连刀都提不起来了,谈何攻城。”
“一开始我就说了,按原计划攻打永州……”
“那不行,现在去攻打永州,那就是丧家之犬,老子堂堂北蒙将军,可不做那落水狗,要走也打他个屁股尿流,堂堂正正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