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宝眼皮一抽,“行吧,你赶紧回去,要约会也得等你伤好了。哦,还有你得讨好我姥姥。直接来找我是没用的!”
谁说没用?
李瑜酒脱了鞋,翻身上床。
自从他醒来后,就是跟她同床共枕的。
他们已经‘冲喜’完,自然是夫妻。
顾小宝,“……”
看着人自然的躺下,她的眼睛睁大了点,“你要在这睡?”
李瑜酒闭上眼睛。
带着伤来钮钴禄府,实际上也是很累人的。
翌日,顾小宝醒来的时候,李瑜酒已经离开了。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微凉的。
“表妹,起床了吗?出大事了!”
钮钴禄馨儿在门口细声喊,顾小宝应了声,“就来。”
穿戴好让馨儿进屋,“出什么大事了?”
馨儿压低声音,隐约有些兴奋,“昨晚上,咱们府上闹贼了,听说婶婶的头饰都被偷了,正在房里哭着闹着要上吊自杀呢!”
顾小宝诧异,“不会吧?”
馨儿笑嘻嘻的点头,“她的头饰,都是陪嫁。从来都是小心宝贝着的。你说这贼也是怪,有钱不偷,不去咱们府里的私库,就偷了婶婶的头饰。表妹,你说,这贼不是踩着点只盯着婶婶的吧?”
顾小宝扬眉,“府里只她丢了东西?”
馨儿点头。
外面闹哄哄的,有下人走动的声音,也隐约听到孙百香哭嚎的间细声。
馨儿拉着顾小宝去看热闹。
老夫人也被惊动了,大清早,孙百香在她房门口闹,老夫人不甚烦躁,扶着嬷嬷的手走出去,“她的头饰不见了?是贼人偷走的?”
嬷嬷叹了口气,“说是。”
老夫人冷着脸走到房门口,厉声道,“你闭嘴吧,我听了你这哭声,我就脑壳疼。”
孙百香没理会,声音越哭越尖细。
老夫人眼皮跳,“把她拉出去。”
孙百香的哭声被咔在咽喉,用帕子擦了泪,“老夫人,这府里是你管着的,我的陪嫁被偷走了,我只能找你要了。”
老夫人怼回去,“没人惦记着你的那点子东西,我是管着这个家,也没管着你的院子。你丢了东西,找上我了?既然你不想好好说话,嬷嬷,拉她出去,我不想听。”
嬷嬷向前一步。
孙百香的脸扭曲着,愤恨的喊,“我的头饰都藏得好好的,如何就能丢了?准是被贼人偷去了。是府里的贼人还是外面进来的,老夫人你总得有个说法给我。”
老夫人脑门穴一跳跳的。
她也不想跟孙百香多说一句话,直接让身边的大丫鬟带着人去查查此事究竟如何。
先把人打发走了。
“你要是还来我的院子闹,你的头饰,我是不会管的、”
孙百香老实的回了自己院子。
老夫人穿戴好、漱口,问嬷嬷,“宝宝和丫头们可有受惊慌?”
嬷嬷让丫鬟准备早膳,回答道,“没受惊慌!府里也就那位的院子出了事,老奴估摸着,像是内贼做的。”
老夫人,“也做得太刻意了些。”
整个钮钴禄府,就只有孙百香丢了头饰,她是知道她的那些头饰,都是金饰,孙百香尤其爱重的。可,那金饰在钮钴禄府,真是个不起眼的东西。哪个外贼来,不去偷府里的钱财,只偷她那些头饰的?
“她莫不是在贼喊捉贼。”
“祖母,婶婶可舍不得用她的头饰来贼喊捉贼的。她在院子里都哭晕了。”
馨儿和顾小宝来到老夫人的院子,笑嘻嘻的接了老夫人的话。老夫人看到她们被孙百香搅和的心情也好了,抬手招呼她们去吃早膳。
“府里也就只有你婶婶是看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