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哥哥为什么要为了找那个什么龙血竭跟来这个危机四伏的人间炼狱。
“哥,咱跟着到这地方来遭这个罪干什么?为那个司徒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祁环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真以为我是为了他来找什么虚无缥缈的龙血竭?”祁玦摇头苦笑,似有隐衷却欲言又止。
“不然呢,我是不想相信,当初他把你害的那么惨 可我们来干什么?”祁环更加不解,既然不是为了司徒靖,那就更没有必要来趟这浑水了。
“今晚你就知道了 ”祁玦不自觉地回头看向队伍的末尾,转回头眼中却尽是无奈。
“喂~后面的快上些,今晚咱们就在那个沙丘背面扎营!”老板折返回来,指着前方不远的沙丘对着队伍大声地呼喊着。
将信将疑的段归狠狠地踢了踢沙驼的腹部,受到刺激的沙驼猛然间长嘶一声发了疯一样地向前跑去,剧烈的颠簸让段归霎时间狼狈不堪,当然更引来老板的一阵阵嘲笑。
沙驼冲上沙丘顶的一瞬间忽然一个急停,将背上的段归直接甩了下去,眼看着他大叫着滚下沙丘,老板简直开心地想要原地跳一支舞。
“天边的月儿呦,是圆的嘛~”
“瀚海的沙子呦,是热的嘛~”
“姑娘的真心呦,是甜的嘛~”
“恶人的头颅嘛,滚远了呦~”
老板用黎越话引吭高歌,身后的几个黎越向导也跟着高歌起来,段归虽然听不懂,但是见宁缃笑得花枝乱颤波涛起伏,也知道这老家伙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的窘态。
“起来吧,别生气,我们黎越人就是这样,没那么多长幼尊卑的规矩——毕竟这里是对万物都一视同仁的瀚海啊~”宁缃把一只手伸向段归,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说道。
“一视同仁 真好,难怪这里会生出你这样美丽的姑娘~”段归伸手握住宁缃的五指,却不起身而是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大嘴凑过去就要亲吻她的脸颊。
“你说过的,相敬如宾~”宁缃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神色之间似有些嗔怪,胸口却不断地起伏着,檀口微张,急促的呼息扑面而来,让段归如醉如痴。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保持着暧昧的姿势,面对面贴在一起侧躺在灼热的沙地上一言不发。
“哎~你个发了情的公驼子,快点放开郡主!不然嘛老汉跟你拼了!”老板在沙丘顶上看到这一幕,急忙翻身下了鞍鞯,抽出弯刀就从沙丘顶上滑下来。
段归眉头一皱,急忙推开了宁缃,接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后左手擒住老板挥刀的右腕,右手顺着他早已不再粗壮却依然结实的臂膀直插腋窝,然后顺势拧身,双臂鼓起千钧之力那么一甩。
老板先是弯刀脱手,接着整个人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掉了个个儿,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沙地上。
“老小子,你记着,段某绝不会强迫郡主做她不喜欢的事,你可以不喜欢段某,但别再用你三脚猫的功夫去挥刀,伤了郡主,我第一个不饶你——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让你觉得这天地间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你们黎越的宁缃郡主!”段归拾起掉落在地的弯刀,递给一脸愕然的老板,然后大踏步得朝着宁缃走去。
如果老板看得见,他一定会再次皱眉,因为段归此刻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只不过他现在只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背影,同时怔怔地发呆。
“这地方也没有水啊?”段归大咧咧地坐到宁缃身边,看老板在盯着他若有所思,想个斗气的孩子一样又使劲往宁缃的方向挤了挤,然后问道。
“ 哦,这个嘛,沙海里的水,都是在下面的,你等哈~”老板本来有些港爱,听他一问才翻身爬起来,得意地对着自己的沙驼一个呼哨。
沙驼听到后飞一样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