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荣国公不知道要怎么生气呢。真是可怜。”
……
幼菫看着时而飘起的锦帘,程瓒骑着马走在马车侧前方,他的背影瘦削寂寥。
幼菫心中不好受,叹息道,“大表哥人很好,是我连累了他。”
萧甫山眸底沉沉,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当时若是他没有那场大病,你就嫁给他了吧。亲事没成,你遗憾吗?”程瓒的确是很多闺阁女子理想郎君的模样,温润和煦。
“亲事是外祖母生前定下的,我是要遵从的。只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直是把他当亲哥哥看待,嫁给他还是觉得别扭。亲事没有成,我是松了一口气的,可是他脾气那么好的一个人,现在这么落拓的样子,我看着心里难受。”
萧甫山伸手把锦帘拉紧,“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整日养在府里不出去,这算什么落拓。你现在是荣国公夫人,就不要盯着别的男人看了。”
幼菫转头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感慨一下。”
时隔两日再回程府,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还是熟悉的一草一木,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幼菫去了内院,萧甫山则留在前院书房陪程绍程缙说话。程瓒沉默地坐在一旁,听他们说着幼菫如何懂事,如何聪慧,又说一些朝堂之事。
顾氏上下端详着幼菫,见她面色红润,眉眼舒展,心放下了一半。见她戴的头面奢华,问她来历,待听说是萧老夫人给的见面礼,笑呵呵道,“看来老夫人对你是满意的很,这套头面全京城都不好找。”
王氏认出这是内务府御造之物,她见宁贵太妃戴过一个类似的发簪。可听幼菫的意思,这是其中最不起眼的几件,其它的太惹眼了,她都不敢戴。她现在过的生活,是她们无法想象的富贵。
文清和文秀和她说着话,文秀听说她进了宫,好奇地打听宫里什么样子。她挑了些讲着,顾氏和王氏也在一旁听的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