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匣子会有问题,就让萧东拿走烧了。”
想起沈重彦的凶残,幼菫也觉得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万一他的目的就在匣子上呢?
不过她也没因为冤枉了萧甫山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继续保持着方才的高姿态,替自己挽回失了的面子,“妾身这里缺个装首饰的匣子,过年时您只想着给珠宝首饰,却没想着给它们配个精致些的匣子。”
想吹毛求疵,总能寻到理由的。
萧甫山似乎很享受她的刁蛮,笑着说,“是为夫疏忽了,回头就给你备上。”
“大的小的都做几个。”
“好。”
幼菫想不出有什么了,不过面子也找回来的差不多了,她便想着走,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萧甫山看出她心思飞出去了,揉了揉她的头,“去吧。”
幼菫坐着轿子去了外院,张海已经等在了学堂。
青枝前几日刚生了个儿子,张海人逢喜事精神爽,红光满面的。
幼菫给了他一个大红封。
张海拱手谢过,说道,“青枝听说了您遇刺,哭了好几日,非要来看您。”
幼菫笑,“这有什么好哭的,她就是心思重。每次出事,我一点没事,她却哭的不行。”
张海笑着应是。
他说了各铺子的生意,这一年来铺子都是他在打理巡视,给幼菫省了不少心。毕竟掌柜的众多,幼菫只每月看一次账,平日里的情形却是不了解。
他又说起秦茂之,“他刚差人递了帖子过来,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幼菫觉得奇怪,“他怎么还客气起来了,还要送帖子才上门?”
张海解释了幼菫才知道,萧甫山给定的规矩,最近府里内外防卫都严了许多,来府上拜访的很多都被拦在了外面。
“那你去给他送个信,让他来吧。”
他不来找她,她也要派人去请了。
秦茂之第二日一早就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他夫人。
幼菫有些意外,她之前虽也见过秦夫人几次,不过秦夫人来府上还是第一次。
他们带了些贵重药材和人参过来,这些东西最近府中已经收了不少,库里已经堆满了。萧甫山受重伤,京城各府上都要过来探望,带的大多是药材,在外院喝喝茶走人。
二人给幼菫请了安,秦夫人方笑着解释,“奴家听说王妃受到了惊吓,总不放心,便想着跟着过来看看您。”
“秦夫人客气了,坐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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